第102章 她只是他的玩物罢了!(1/2)

她甚至有点搞不懂了,看着他问:“你不生气吗?昨晚我把你气成那样!”

陆景墨一顿,轻笑着道:“生气!可你是我老婆,再惹我生气,我也不能把你丢掉。”

他玩笑似的话,让叶佳禾心里泛起一丝密密麻麻的痛感。

她低下头,掩住了眸子里的内疚和不忍。

陆景墨深邃的眸子望着她,认真地说:“但我也反思了一下,的确,我年纪是比你大了那么几岁,之前也做过一些伤害你的事,也是我先对不住你,让你受了委屈。既然你嫌我不青春,那我就改变一下风格。你喜欢坐单车或者电车,那我以后就这么来接你。”

他的话,让叶佳禾的心都剧烈的颤了颤,跟着,鼻尖就开始酸涩起来。

陆景墨是什么人?

一向霸道强势,以自我为中心。

可现在,他却努力将自己变成她‘喜欢’的样子。

为什么她昨天说了那么多伤他的话,他却还要包容她,迁就她?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舍不得,真的会心软。

“好了,乖乖坐好,我们回家。”

陆景墨拍了拍车座椅,让她坐上去。

叶佳禾终究还是没能扛得住他这样的温柔以待,侧身坐了上去。

陆景墨勾唇一笑,也上了车,道:“抱紧我。”

叶佳禾犹豫了一下,双手缓缓环在了他的腰上。

这是她一次,那么真切的感受到他的用心,她的确是被感动到了。

陆景墨骑单车很快,路上的风扑面而来,沁着明显的凉意。

叶佳禾下意识的将头往他背上靠着,粉色的唇瓣扬起一丝幸福的笑。

可那笑,很快又变得苦涩起来。

因为她知道,陆景墨对她再好,她纵然有万般不舍,留给他们的时间也不多了。

陆景墨只觉得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又紧了紧。

他看了一眼她纤细的双臂,问:“冷吗?”

“不冷。”

她轻声回答。

有他在的地方,又怎么会冷呢?

可是,她还是要亲手将他推开,推得远远的。

叶佳禾就这么靠在他身上,她想最后再纵容自己一次。

如果真的要分离,那她今后,也会记得这一刻的温暖。

明明从医院到家的路,有那么长。

陆景墨整整奇了四十多分钟。

可他们彼此都觉得,这样温馨静好的时刻,是那么短暂。

到家之后,张妈恰好在庭院里收拾花花草草。

看到这一幕,她都懵了。

她惊讶的问:“陆先生,您……这是骑车载太太回来的?”

陆景墨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张妈笑呵呵的说:“太太,你们这年轻人,花样儿就是多。陆先生对您啊,可真用心。”

叶佳禾心里的甜和苦不断交织着。

陆景墨望向她,柔声道:“如果你喜欢,以后我都可以骑单车去接你。”

叶佳禾的脑海中突然闪过汪柔的脸,和她对她说过的话。

她不能再沉浸在陆景墨的温柔里无法自拔,否则,父亲就真的没救了。

因此,她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冷下脸道:“不用了,我不喜欢!”

说完,她也不理会他,径直往别墅里走。

张妈生怕陆景墨怪罪叶佳禾,连忙道:“先生,太太一定是今天实习不顺利,才耍了些小脾气。”

“嗯。”

陆景墨沉沉的应了声,立刻跟上了叶佳禾。

他们前后脚进入卧室。

陆景墨耐着性子问:“告诉我,是不是实习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我们之前都好好的,为什么这两天你总是在试图惹我?”

“我们之前也叫好好的吗?”

叶佳禾望着他,冷笑道:“如果是好好的,那你告诉我,汪柔是哪里来的?”

陆景墨被堵的哑口无言,沉默了良久,才道:“发生过的事,你我都没办法改变。我只能跟你保证,不会让汪柔以后出现在你面前,你就当作没有她这个人。”

“所以你让我装聋作哑?”

叶佳禾讽刺的说:“我明知道我老公不回家的夜晚,是跟情人和私生子在一起,我还要装作不知道?”

陆景墨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耐心都快要被她给磨光了。

他一字一句地问:“那你告诉我,怎样你心里才能跨过这个坎儿?”

叶佳禾道:“让汪柔把孩子打掉!”

她知道,陆景墨是不会同意的,也不会答应的。

她这么做,无非是想逼他,让他对自己反感。

但是陆景墨根本就不会知道,她用这样的方式,把他往外推,她心里是多么难受?

见陆景墨不说话,她道:“怎么?不舍得了?”

“不,不是不舍得。”

陆景墨深深的望着她,道:“佳禾,我是有苦衷的,请你相信我,我绝对不是不舍得。”

叶佳禾便装作无理取闹的样子,道:“那你就做给我看,让我看到你的诚意!毕竟,我已经不爱你了,我实在没有办法让自己这么委曲求全的待在你身边。”

她的那声‘不爱’,让陆景墨的无力和愤怒一瞬间席卷而来。

他走上前,一把将她拉过来,狠狠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

是的,在汪柔这件事情上,一开始错的人,就是他。

他说不过她,他也没有理由去狡辩。

但他不允许叶佳禾一口一个‘不爱了’。

一个原来那么爱他的人,突然说‘不爱’,他接受不了!

叶佳禾奋力的推他,却被他锢得更紧,无法撼动分毫。

他们唇齿交缠,说不清的缠绵,也有说不清的无奈。

直到叶佳禾觉得嘴唇痛得要命,都快麻木,陆景墨才放开她。

男人低喘,一字一句的说:“叶佳禾,我们之间,不是你说不爱就不爱的。想让我放你自由,那得我不爱了,才行!”

叶佳禾自嘲地说:“我的心已经不在你身上了,留一具躯壳在身边,真的很有成就感吗?”

陆景墨冷笑,微凉的手指在她脸上滑过,道:“就算当个花瓶,留在家里看看,也是赏心悦目的!”

说完,他离开卧室,去了书房。

烟抽了一根又一根。

他绞尽脑汁,也不想不明白,为什么短短几天,叶佳禾就对他变了个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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