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 没有喝酒(1/2)

周夫子的死既疑点重重,那泰泽镇一趟,非走不可。

朱福明留下来勘察,严仁许与其商量一番之后,同意带着顾卿爵前往泰泽镇。

两个时辰后,两人进入泰泽镇的地界,再骑马两刻钟,到了泰泽镇镇上,陈若菊也不知那何思明具体住在哪里。

如此,严仁许就先去县衙,调查户籍。

接待两人的捕头名叫费允端,与严仁许年纪相仿。

不过此人长的清清瘦瘦,肤色偏白,脸上总是挂着三分笑意,没有其他捕头所见那般威严。

“好在知道姓甚名谁,查起来省不少力气,按照你们描述,应该就是此人。”

户籍上记载,何思明,年龄五十五,住在泰泽镇的北街,在镇上办了一所私塾,两人在费允端的带领下来到北街,正好是申时末刻,学子散学的时间。

有些学子认识费允端,面色不太好。

不过即便是不认识费允端,看着那身捕快衣服,还没走的学子顿时紧张起来,不知道是自己无意中犯了什么事,还是私塾中的事。

总之,无论哪种,肯定是会影响他们的学业。

顾卿爵看见,一个学子,抱着两本书籍,一溜烟的跑了进去,估计是给何思明报信去了。

不多时,高约五尺六有余,头发花白,面色偏黄,脸上有些类似斑点的颗粒状,嘴唇薄削,双耳贴后的中年男子走来。他穿一灰色长衫,头上用一根木簪子簪起,又用一根同色系的发带绑着,典型的夫子模样装扮。

后面跟着刚才那个小跑进去的学子。

不用多猜,面前这位,应该就是何思明了。

“在下何思明,不知二位捕头前来何某的私塾,有何贵干?”

何思明说这句时,眼神极快的从费允端三人面上扫过,见他们面色平静,一时猜不透到底是何事惹了衙门。

“我姓费,这位是我的同仁,从同源镇来,想要跟你了解一下周清崖的事。”

费允端问的时,严仁许左手放在刀柄上:“何夫子,不用紧张,我来就是想要了解一下。四日前,周清崖是否来了泰泽镇。”

“这个,确实来了。”

严仁许点点头:“可以详细说下吗?”

“我与周兄在京时交好,老家隔得又近,致仕后有时间便会相约一起,这次秋闱,恰好我们两开的私塾都有学子参加,就写了信邀周兄来探讨一二。”

“这封信,具体是几日写的?”

“让我想想。”

何思明说了这句话,引着他们三人往旁边不远处的亭子走去,那里有一张圆形木桌。

“好像是八月二十三,秋闱的第三日。”

严仁许接着问:“泰泽镇与同源镇相距不远,你这信是让护院送去同源镇,还是走的铺兵?”

何思明道:“正如差爷所言,两镇相距不远,我直接让护院送信,当日就能回来。”

严仁许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顾卿爵,而后道:“当日送信的护院,是否方便,现在让他来问个话?”

“方便。”

何思明招了招手,一旁伺候茶水的小厮,立刻往前面私塾跑。

顾卿爵朝暗处使了个眼色。

约莫半刻钟,护院与刚才的小厮来到亭中。

何思明道:“差爷,这位就是当日我派去送信的护院,叫万昌。你不用担心,就把那日你去同源镇送信的经过,还有周夫子说了什么话,细细告诉差爷即可。”

这护院长相彪悍,满脸的络腮胡,肌肉横练,就算是穿了衣服,也能感觉到那快要撑破衣服结实的肌肉。

然而,这看似壮硕的护院,竟是个“唬人”的。

看到官差,腿软的就要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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