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1/1)

谢至清还没受过如此大辱,他在被打的一瞬间顿时愣住,甚至也忘记了挣扎,连话都说不出来。

陆景策见状扛起谢至清便要往外走。孟修和杨清然怕二人争吵起来还在外边守着,看到陆景策出来之后二人顿时愣住,眼睁睁的看着陆景策把人扛走。

“你……你放我下来!”谢至清柔软的肚皮正被陆景策的肩膀硌着,失重感混着一颠一颠的眩晕感让他浑身难受。从议事厅出去就到了外边,不知道可能会有多少人看着他狼狈不堪的画面。

但是回应他的只有拍在屁股上的巴掌,这一声清清脆脆,怕是隔着很远都能听到。

“陆景策!你放我下来!无缘无故你为何拿我撒气!”谢至清气急败坏,两条漂亮纤长的腿不停的在虚空中蹬着。

然而回应他的仍然是拍在屁股上的一巴掌。

谢至清每说一句话,陆景策就憋着力气打一巴掌。听起来声音很响,其实陆景策都收了力气,疼是不会很疼,但是羞辱意味极强。

一下又一下,打得谢至清声音哽咽嘶哑,最后全无办法,只能无可奈何又咬牙切齿的小声哼叫着,听起来格外的可怜。

谢至清就这么被陆景策一路扛回了烟景馆。当他被放到床上的时候,眼睛里已经隐约带了潮湿的雾气。他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再挣扎的力气,只能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陆景策很喜欢看谢至清如此模样,只有这样时候的师尊会露出脆弱的一面,露出真实的可怜与无辜。

他想把师尊弄哭,弄哭之后还想细细怜惜疼爱。他满脑子满心都是如此对待师尊,心里关押的野兽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人吞吃入腹。

可是他很矛盾,一边急切得双眼发红,一边又丝毫不急,文火慢炖。

谢至清不知道陆景策为什么生气又为什么发火,他喘息着,突然感觉到留在他身上的红绸再度活跃起来。那红绸本来就窝在他的怀里,此时只是轻微动弹就能让他十分不适。

谢至清下意识的挣扎着,他想把红绸拿出来,可是在陆景策的指挥下,红绸各位调皮的搔弄着他的身体,让他忍不住在床上大幅度的扭动着。

“陆……陆景策……唔……”谢至清被折磨得双眼微红,却还是没有力气把红绸给拿出来。

然而此时红绸已经不满足于这些简单的小动作,它灵活的从谢至清的衣裳里跑出来,又干净利落的帮谢至清脱掉外边的衣裳和腰封,脱得只剩下雪白的亵衣。

不仅如此,红绸还利用玉环捆绑住谢至清的手腕,强硬的让谢至清趴跪在床上,强行绑住他的膝盖,拉开他的双脚,让谢至清被迫跪在床上,想陆景策献祭出他姣好的背部线条。

谢至清被捉弄得气喘吁吁,只能用脸抵住床铺才能保持平稳。他没有力气再挣扎,在红绸的摆弄下像是一个柔软的布娃娃,任人施为。他看不到站在背后的陆景策,陆景策也一言不发,给予他极大的压迫感,让他六神无主,只想要获得解脱。

此时陆景策望着眼前的美景却变得很是淡定,他随意的拉过一把椅子,安静的坐在床边,随手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把长长的厚重的戒尺。

这把戒尺看上去材质极佳,是漂亮的红木,还带着一点点弹性。

此时已经是深夜,烟景馆外边一片漆黑,只有屋里亮着几盏小灯。为了更能看清屋内的景象,陆景策随手一挥,又点燃了几盏烛台,照得周围亮堂起来。

纵使陆景策再三稳住心绪,也难免被面前的美景勾得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他日思夜想的师尊正被红绸捆绑着跪在床上,用一种几乎是献祭的方式对着他。

他能透过亵衣的折痕和褶皱推测出亵衣之下是何等的美景,可以透过鼓起的布料隐约见到微妙的弧度。最主要的是,他之前故意装作温柔和蔼的师尊,吸收他全部修为还把他推下山崖的师尊,就在这里,就在他的床上,任由他摆出各种各样得羞耻姿势,却完全反抗不了。

陆景策知道师尊会在心里骂他,会想各种方法反抗。可是越想到这些,他越是更想欺负他这位“温柔善良”的师尊。

他缓缓抬起戒尺,用戒尺尖端轻轻的顺着谢至清的腿弯往上滑。谢至清看不到身后,被冰冷坚硬的戒尺触碰到之后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着。

屋里被火炉烤得暖暖的,热意上涌,戒尺刚刚拿出来,还带着些许的冷意。谢至清感知不到身上到底是什么东西,未知的恐惧让他想要往前逃窜,但是被红绸缚得紧紧的,甚至还多了一条红绸,顺着胸前和腰腹紧紧的缠绕了好几圈,把亵衣遮掩的弧度完全体现出来。

“今日谢舒扬的画,代表着什么?”陆景策感觉这样的状态对谢至清的精神已经消磨得差不多,可以开始审讯了。

“什么……?”谢至清哑着声音微微发愣,声音因为难受而变得破碎。

他本以为陆景策会问杨清然的事情,虽然他也是今日才知道杨清然对他的仰慕之情,但是没想到问的竟然是画的事情。

那画……自然是画的他被迫服下步步生莲的狼狈场景。这样的记忆他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回忆。

“他画什么……自然该去问他,何必……何必过来问我。”谢至清被束缚得难受,红绸还到处作乱。他之前满心都是复仇,后来都是修炼,不沾染任何情\欲,可是现在……他好像……

“师尊是……不想说实话吗?”陆景策轻声问道。他的声音很轻,带着淡淡的愤怒意味。他不是因为谢至清的嘴硬而生气,也并不是因为他隐瞒而生气。

陆景策气的是师尊明明拿走了他的全部修为,却还是受伤,还是让其他人欺负了去。他怎么会不知道那幅画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的猜测再结合谢舒扬的反应,大体就能猜到当时在谢至清身上发生了什么。

步步生莲,现在的他自然是听说过的。那样猛烈且残酷的毒药,被他娇养着的师尊……怎么就要承受这样的虐待呢?如今还要在这里和他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陆景策生气,最终还是气自己当时没能帮上师尊的忙,也气到现在师尊也不肯和他说这些。他心中窝了火,手上自然也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师尊。

于是陆景策拿起手中的戒尺,手中掌握好力度,在谢至清浑圆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说是狠狠的,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疼是不会很疼,但是可以看到谢至清身上唯一肉多一点的地方被拍得一抖,震荡出微小的弧度来。

“陆景策……!你……!你欺师灭祖!早知今日……我定然千刀万剐再把你推……下去!”谢至清没想到陆景策还来这一招,而且还把他绑成如此屈辱的姿势。他看不到现在是什么模样,可是他能想象的出来如今是什么姿势来面对陆景策。

然而回答他的是另一下来自戒尺的鞭笞,拍打的部位位置略微比刚才靠下了一点。

那一瞬间,谢至清惊呼一声,声音顿时变得呜咽起来。他能强挺过步步生莲的疼痛,却对这样的羞辱毫无抵抗能力。

“是什么?”陆景策再度逼问,手中的戒尺在弧度姣好的后背上轻轻滑动以示威胁。

“呜呜……是……是步步生莲,是谢家下的步步生莲……”谢至清几乎处于崩溃的状态,他低声呜咽着,不再挣扎,身体放弃抵抗一般的瘫软着,只有几滴晶莹的眼泪坠落到床单上。

闻言,陆景策心中微微有些慌乱,他用这样的手段,不过也只是想把师尊的心里话吐出来。若是逼的太紧,反而会适得其反。

他心头微松,紧绷着的红绸顿时松散开来。

谢至清软软的瘫在床上,回头泪眼朦胧的望着陆景策。他并不是爱哭的人,可是偏偏每一次被陆景策戏弄都会忍不住掉眼泪。

陆景策心中也有些懊恼,他连忙上床把谢至清抱在怀里细声安慰,怀里柔软的美人低垂着头不愿说话,他便只好低头细细亲吻着师尊的脸颊。

谁知谢至清下巴微微抬起,猛的一下咬向了陆景策的嘴唇。

他咬得极狠,一下就见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