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n。tr(1/2)

维斯塔潘抑郁了。

维斯塔潘在盖博斯的家里抑郁了。

维斯塔潘骑在盖博斯家里养的奢华黑色柏布马身上抑郁了。

维斯塔潘骑在盖博斯家里的奢华黑色柏布马身上,不断扭头看着后面同骑一匹红色小马、欢声笑语的盖博斯和勒克莱尔,深深地抑郁了。

他完全不懂勒克莱尔这家伙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盖博斯总是和他黏在一起!

“thisisf**kingamazing!!!”勒克莱尔在马匹优雅起跳、宛如腾飞时发出惊呼。

“thisisf**kingshit!!!”维斯塔潘怒吼。

事情还要回到前一天,盖博斯半夜被实在睡不着、越想越气的汉密尔顿敲醒了抓起来玩腿,拢共睡了两三小时就直接顶着熊猫眼去医院里接出了确认牙齿没问题的咬人二人组(…),并热情地邀请他们一起去自己家里玩。

“在山里面,离这里最近了,可以看星星、泡温泉、骑马……”

“我以为你家在巴黎。”维斯塔潘有点惊讶地说,他记得以前在哪里听到过盖博斯是住在巴黎来着。

“嗯,怎么说呢……”盖博斯思索着该怎么描述只要你的房子够多,就可以反向浪迹天涯、四海为家这种凡尔赛道理。不过还好维斯塔潘也不纠结这种小事,他比较在意的是另一个关键的问题:

“为什么他要和我们一起去啊?!”

勒克莱尔一边捂着自己微微泛肿的脸侧,一边无辜地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max!——你就这么讨厌我?”

维斯塔潘在盖博斯略带谴责的眼神里蔫哒了。感觉完事圆满的盖博斯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就要带着他俩上天台。勒克莱尔和维斯塔潘的头上都冒出了大大的问号,问这是做什么。

“坐直升机去我家里啊——”盖博斯不懂这是什么傻问题。

短暂的“造访盖博斯家”就从开直升飞机开始了。勒克莱尔开开心心地在ins上分享了直升机、大house、温泉和赛马场,被粉丝们在下面忧心忡忡地追问他是不是终于被哪个金主爸爸给谁包|养了。要知道由于长得很漂亮的缘故,传言勒克莱尔在金主界可是一直有很多人深深地心向往之、追在屁|股后头砸钱的。

勒克莱尔:……你们礼貌吗?

生气的他生气地拍了自己和盖博斯、维斯塔潘的合照,用来证明清白。这下瞬间换成红牛的车迷紧张了:

“勒克莱尔你是小三吗?我们家小两口度假你为什么要一起去?你没有自己的生活的吗?getalife,please!”

勒克莱尔:……

他回复了一个被气哭的表情。心疼的铁佛寺们瞬间跑出来干架了,威胁红牛车迷别忘记盖博斯和他们只是试签了一年合同,而明年维特尔又要从法拉利离开空个位置出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老婆很好,小心明天就是我的了……

别说红牛车迷了,就连最希望盖博斯和维斯塔潘分手的梅奔车迷都觉得法拉利车迷又跑出来整活了。盖博斯在红牛过得这么好,哪根筋想不开才会去法拉利蹲大牢啊?在一边倒的欢声笑语中,认真申援自家车手的铁佛寺们又被围着嘲弄了一番,f1的互联网社群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这建设和谐围场的事业真是一天都离不开法拉利啊。

然而尽管法拉利车迷在网络上可怜巴巴,线下的勒克莱尔却是发挥神勇,最起码维斯塔潘在他面前完全没得打。语言就首先是个硬伤了,盖博斯和勒克莱尔可以高高兴兴地坐在一起讲|法语、说法国玩笑,然而维斯塔潘却只能像个绝望的文盲一样坐在旁边紧张地问“你们刚刚在说什么?”;盖博斯和勒克莱尔还可以亲亲热热地坐在一起弹钢琴,而维斯塔潘继续像个绝望的音痴一样躺在旁边的沙发上伸腿瞪眼。

一起划船,维斯塔潘英勇地叫嚷快来决斗,勒克莱尔可怜巴巴地说自己不会,所以维斯塔潘自己划船,盖博斯带着勒克莱尔一条船,手把手地教他。

维斯塔潘孤独地奋力划桨、孤独地早早冲线,然后又孤独地独自漂泊在水上,眼睁睁地看着弄湿了彼此的勒克莱尔和盖博斯慢吞吞地在湖面上打转,笑声铺满了优美又宁静的湖泊。

一起骑马,依然是同样的剧情。

“我太土了。”勒克莱尔低落地低着头站在漂亮的马匹前小心翼翼地摸摸,很沮丧地盖博斯说:“我都没怎么骑过马,我怕我骑不好……”

已经利索翻到了马背上的维斯塔潘惊呆了:“你会的吧?我怎么记得你应该是会的吧?”

盖博斯看着勒克莱尔紧张的样子,不疑有他,就温柔地拍了拍维斯塔潘的大腿让他别着急。

“没关系,max,我带着夏尔一起慢慢骑就好了,你先去吧,别担心,跑得开心——”他仰起头来和维斯塔潘说着,又拍了拍黑马罗塞尔的屁|股,让他带着背上的人先跑出去玩。

呼啦一下就被马被带着颠走的维斯塔潘:……

在他的想象中,他们激|情竞技、他大获胜利,得到盖博斯的热情鼓掌崇拜。

在现实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啥也不会的勒克莱尔坐在他美丽老婆的怀里,脸庞通红、眼睛亮亮,高高兴兴地被宠爱了整整一天。

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他把愤怒的目光投向勒克莱尔,发现他甚至是本年度刮胡子刮得最认真的一天,一张巴掌脸重新神采飞扬;声音也十分动听,那叫一个讨人喜欢。

维斯塔潘拿他和勒克莱尔认识十几年的记忆发誓,这迷人的模样百分之两百是他妈装出来的。

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仿佛被cardib附体,灵魂深处发出呐喊:“whoareyou,bitch???who!are!you!!!bitch,whyareyoutalkinglikethatbitch?”

怒气冲天的维斯塔潘在晚上他俩又开始一起烤蛋糕的时刻完全崩溃了,趁着勒克莱尔去上厕所,他一把子赶走了别的厨师,把门给关起来反锁上。

盖博斯:?

“怎么啦?”他转过身来摸了摸维斯塔潘的头,立刻就陷入了对方滚烫的怀里。荷兰人气得脸都鼓了,却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感觉被你们排挤了”的心情,就闷声闷气地不说话。

盖博斯也有点感觉到了他大概是因为勒克莱尔而不高兴,但是维斯塔潘和勒克莱尔是竹马竹马、关系比跟他还亲近的啊。所以他又有点不确定,只好也抱住他,安抚性地摸摸背摸摸腰,温柔地亲亲耳朵:“我们max哪里不高兴啦?告诉哥哥好不好?”

维斯塔潘张开嘴想说话,但是又闭上了,轻轻闻他头发的香气,只闷闷不乐地收紧抱着盖博斯的手,越收越紧,勒得两个人同时都快喘不上气,都涨红了脸。在窒息的边缘维斯塔潘才终于偏过头来又凶又气地含住了他的嘴唇来点热辣的打啵,盖博斯一边慢慢回应控制节奏,一边抬起纤长苍白的手来cha进他的黑发里轻轻按按头皮,就像是在给一只大老虎顺毛。

很快就顺好了,毕竟老虎是他养的。

虽然过程让人有点发热和上头就是了。

盖博斯喘着气依靠在大理石柜台上,腿被维斯塔潘的膝盖分开,对方正很有压迫性地贴在他身上,盖博斯没办法,只好推了推他:

“max,夏尔还要回来……”

维斯塔潘听了又开始生气,不管不顾地发疯:“那就打开门让他看——”

勒克莱尔回来的时候,奇怪地发现盖博斯和维斯塔潘都脸、嘴巴通红的,而且前者在整理衬衫,后者的头发乱七八糟。

“你们打架了吗?”勒克莱尔就很震惊。

“没有,我们试了一下辣椒辣不辣。”盖博斯镇定地说,他优雅的气质与永远看不出什么内容的表情极大地增加了台词的说服力。虽然勒克莱尔依然没搞懂为什么吃辣椒能把衣服头发都给吃乱了,不过烤箱正好开始“叮”地提醒时间到了,所以他雀跃地跳了起来去端蛋糕,没有纠结这个话题。

盖博斯趴在桌子对面和他商量应该抹什么样的奶油、放什么水果,维斯塔潘则是单手撑着桌面侧过来站着看。勒克莱尔想画个法拉利,盖博斯微笑着和他比划怎么调色,就是声音偶尔会忽然停住,像是在思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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