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四章(1/4)

处处被弘昼压制,节节败退,邬安安很快总结了前后的得失,认为自己太轻敌了,轻信了世人对弘昼的评价与看法。

纨绔不可怕,就怕纨绔有文化。邬安安对弘昼根本是一无所知,她的一切举动,却尽在对方掌握之中。

比如她早上喜欢吃油茶,比如她从家门出来后的所有动作,都在弘昼的眼皮子底下看着呢。

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着。邬安安很快调整好了心情,打算不挣扎了,不装了,躺平了,等狡猾的敌人出手,再见招拆招了。

马车到了之后,绿翘抱着花束先跳下了车,转身要去扶邬安安,却被人一把拉到了一边。

绿翘看着拉住她的憨厚老实车夫,他眨巴着小眼睛,无辜回看。

绿翘无动于衷移开了视线,转头看向马车。弘昼已经站在了车门边,正对着微微弓着身体,正准备跳下车的邬安安伸出手,体贴而周到地说道:“姑娘小心些。”

鼻尖,一股青草夹杂着甜味扑面而来,目光所及之处,是弘昼骨节分明修长的手。上次见到的红点,还未曾洗净,仍然看得出淡淡的痕迹。

邬安安抬起头,与弘昼幽深的目光相对,她顿了下,立刻朝他娇娇俏俏笑了起来:“五阿哥太客气了。”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借着力往下一跳。

明明看好的空地,突然无声无息出现了一只绣着朵芍药的青色鞋面。邬安安心中暗叫不好,躲避不及,咬了咬牙,用力踩了下去。

一下没稳住,邬安安差点儿摔一跤,弘昼伸出双手,稳稳地扶住了她的手臂。

远看上去,两人像是在深情相拥。

“宗桑!”骂声在邬安安的舌尖转了一转,就变得含糊起来,像是娇嗔。

“小心些。”弘昼的皮糙肉厚,被邬安安重重踩上去后,无事人般面不改色,还很君子之风赔不是:“对不住,我的脚没硌着你的脚吧?”

“没有没有。”邬安安几乎咬牙,君子绝没有抓住人不放的,她刚使劲抽回手臂,弘昼突然放开了手:“对不住,是我唐突了姑娘。”

邬安安再次站立不稳,往后踉跄后退,弘昼眼疾手快,长臂一伸拉住了她:“小心,姑娘真是弱啊,弱不禁风。”

邬安安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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