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自首(1/2)

三更半夜,白鸟的房间仍亮着灯。派蒙吃饱了,在床上酣眠。空和白鸟仍在对饮。两人酒量半斤八两,而且极易上脸,两张脸蛋红透了。到最后菜也不吃,光喝酒。

“我好想荧啊!呜呜呜。但是有好多好多任务,不完成不行。完成了也没有荧的消息。”

“我啊,做了不得了的事情。说出来吓你一跳!但是不能说。太糟糕了。说出去会丧失生而为人的资格。啊啊,日后相见会无比尴尬吧……”

“跑来跑去!跑来跑去!明明就街头街尾的距离,还要委托我!明明自己都麻烦旅行者是不是不好,结果还是把事情丢给我!稍微考虑下我的心情啊!”

“说起来,空,你多少岁了?”

“五百多岁了。嗝,然而还是不能进酒馆喝酒。说什么我长得太年轻,会造成不良影响。什么啊!太奇怪了吧!我有摩拉的哦?有很多摩拉的。”

“哈哈哈哈,五百多岁。那我应该喊你爷爷。空爷爷好!”

“温迪和魈都是千岁唉。你和他们在一起会喊爷爷吗?”

屋内乍然沉默。派蒙小小地打鼾,翻了个身。

“没酒了。”

瓶口缓缓滴落最后一滴液体。

“都是白鸟喝的太多了。”

“竟然怪我!空的本性其实很恶劣吧!平时伪装成老好人骗女孩子什么的,哼哼。”

“我们下去拿酒吧。”

“好老套的转移话题。被我说中了哈哈哈!呼,走吧,去拿酒。”

两人勾肩搭背,摇摇晃晃地走在走廊上,不时撞到墙壁。“墙撞我。”“撞回去。”“好疼!”

好不容易到了楼梯处。“哈哈,在旋转哎。”“回去吧。”“好。”

上午的光线意外地刺眼,白鸟随手拿块布遮住眼睛,被浓重的酒味直接熏醒。

手臂压在腹部好重,两只手才搬开。

两只手?白鸟立刻清醒过来,看到身边的空。

金发散开,光泽与阳光不遑多让,宛若流淌的河流。露出的腹部有撞击造成的青紫痕迹。

发生了什么……白鸟回忆昨晚。他们像是上了年纪的大叔喝酒发牢骚,吵吵闹闹。

应该没做出格的事情。不能再发生重云那样的乌龙了。

派蒙从床底下爬出来——她嫌两人吵闹,于是钻到床底睡觉,剥去粘在发间的灰尘。她打了个哈欠,“早啊,白鸟。”

“早。”白鸟尴尬地回应,“睡得还好吗?”

“不太好。你们昨晚好吵哦,隔壁的人都敲门了。”

“这、这样啊。抱歉。”大概要换家旅馆了。

空揉揉眼睛,睁开一条细缝,看见模糊的世界和模糊的白鸟,吓得坐起来。

“什么都没发生。”白鸟提前说。

空和派蒙匆匆忙忙地离开。白鸟收拾残局的时候对着酒壶发呆。所以他们是喝了一壶低度数的果酒就疯疯癫癫了吗?

白鸟胆颤心惊地下楼,生怕旅馆老板赶走她。但是旅馆老板笑眯眯的,反而更让她心慌,老实道歉,“昨晚打扰到大家真是对不起。”

“嗯?注意点就好啦。”

“不用搬走吗?”

“哈哈哈,不用。年轻人嘛,正常。”

璃月人都是好人啊。白鸟的心中涌动“人间有真情”的暖流。

到码头租船去孤云阁。对于璃月港到孤云阁的远距离航行白鸟不敢大意,请了专业有经验的船夫送她来回,然后昨天赚的钱都拜拜了。

风和日丽,海浪柔柔地推动船只。白鸟远远望见海上的大船,船首的龙头英武威风。

“死兆星号”首领北斗有事出去,接待她的是大副重佐。

“为了理想去稻妻,真是胆大。稻妻现在可是乱的不得了。如果做好在雷暴中丧生的准备,海灯节两天后六点来这里吧。”

“请问船费多少呢?”

“28万摩拉。哎哎,别丧气啊。你刚才说你是厨师,如果充当船上的厨师,可以免除部分费用。免除多少?你这么问我……8万摩拉?给你抹去零头。”

白鸟回到璃月港,马不停蹄地摆摊。

节日氛围渐渐浓厚,街上的行人比往日更多,出手也更阔绰。白鸟忙得不可开交,偶尔抬头看到空在人群中穿梭。大家都在以自己的方式认真生活。所谓烟火气息,莫不如是。

“一份松茸酿肉卷。”

“好的。”白鸟头也不抬地回答。

松茸酿肉卷的主材料是松茸和兽肉,是那种食材简单,做法简单但是不容易出彩的菜品。难点在于火候,要将松茸和兽肉煎得恰到好处,尤其是松茸,变化细微,不易观察煎制程度。

在油纸盒底面铺上一层水淋淋的生菜,依次放入四个裹着松茸片的肉卷,浇上秘制酱汁,撒点芝麻和葱花,松茸酿肉卷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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