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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一个很奇怪的所在,这里到处都是那种很大的笼子,每一个笼子里面都有一个人。这些人看到我进来了,也都很好奇的看着我。我猛然之间明白了:这是一个牢房,这里关押着一些犯人。我走过一个笼子,里面是一个头发胡子都雪白的老头,他看到我不想其他人一样是好奇的眼神,而是对我哈哈一笑,冲我招招手。我走过去:“你是叫我?”“这里只有你是自有人,我不是叫你是叫谁?”老头笑得很开心,好像有什么天大的喜事:“黑暗之子,你终于来了。”他这句话的声音很轻,确保只有我们两个人听见,但是依旧把我吓了一跳。“你是什么人?”我很戒备的问道。他微笑着和我说道:“别紧张黑暗之子,我早就预测道你会来的。”老头好像是在自言自语:“那个蠢蛋安提诺尔,他还在不停的寻找黑暗之子,却不曾想到黑暗之子已经到了他的城堡里,要是他知道了,岂不是要气的吐血?”

“老人家,您究竟是什么人,您怎么会在这里,您为什么说我是黑暗之子?”我一连串的问道。老头激动地心情稍微收敛了一下,整理了自己的思路对我说:“老头子名叫安瑟乌莫,我是一个黑暗巫师,最擅长的就是预测未来。我在这里是因为被安提诺尔那个小人陷害,至于我怎么知道你是黑暗之子,这自然是我的预测了。”安瑟乌莫对我说道:“这里的事情不是那么一句两句话能和你说清楚的,但是你也不要否认,你就是黑暗之子。安提诺尔以为,黑暗之子的力量是可以转移的,他错了,黑暗之子是黑暗诸神的孩子,他要是伤害了黑暗之子,诸神会大怒,他没有好下场的。”“那您为什么还要他这么做,不告诉他呢?”我问。安瑟乌莫说道:“他把我害得如此下场,我岂能饶过他?虽然我不能亲手杀了他,但是我也要他得到惩罚,最残酷的惩罚。”

安瑟乌莫指着四周的牢笼对我说道:“这里关押的,都是黑暗皇朝很知名的人物,你要是能把他们都放出去,那么安提诺尔的脑袋,就要有十个那么大了。不过以你现在的力量,是不可能的。”我在心里询问了一下阿玛狄斯,阿玛狄斯也给了我否定的答案:“这里的魔法牢笼十分复杂,不是教给你一条咒语那么简单,你要学习很长时间才可以。”我只好放弃了这个诱人的念头,盘算着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补习一下魔法知识,到时候再回来,给安提诺尔好看。

“安瑟乌莫大巫师,”我问他:“你知道什么安提诺尔违反黑暗皇朝制度的罪证吗?”安瑟乌莫说道:“我就是罪证——他私自囚禁了这么多黑暗皇朝的重臣,还不算是严重违反了黑暗皇朝的制度吗?”他伸手在自己的怀里摸来摸去,掏出来一个小巧的黄玉吊坠:“这个是撒旦大人赐给我的,你拿回去,大人一定认识。你告诉他我现在的处境,他一定会相信你的。这个安提诺尔,以为巫师就一定把所有的东西放在储物空间,却不知道本大巫师偏偏喜欢把最重要的东西放在怀里,他收走了我的储物空间,却留下了这最重要的一件东西。”安瑟乌莫很是有些得意,我把那个吊坠收好,安瑟乌莫对我说道:“你快回去吧,一定要把这件东西,亲手交给撒旦大人,让他快来救我!”我说道:“老人家放心,我一定交给亲手大人!我走了。”我进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要赶紧离开,免得出什么意外。

在我们的院子里,巴巴洛夫正在慷慨将的报告中,里面的人一个个听得昏昏欲睡,外面的那个人也有些熬不住了,他准备走了。外面一有动静,巴巴洛夫马上察知。他连忙伸手捅捅昏昏欲睡的耿赋,耿赋连忙精神起来:“执行官大人,这什么时候结束啊?”巴巴洛夫也高声的回答:“快了快了,再有几十分钟就好了。”外面的那一位一听:快完了,那算了,再等一会吧,他又蹲下了。巴巴洛夫一边报告,一边心里着急:这个猎风是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回来,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他正在这里想着,他用椅子腿做成的那个傀儡,哗啦一下子垮掉了。巴巴洛夫一惊,再一看,我已经坐在了那个椅子上。

骷髅执刑官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耿赋这个时候又说话了:“还有多久啊,大人?”巴巴洛夫说道:“本大人改变主意了,今天我们要通宵,你们都搭起精神来。”外面的那位仁兄马上被吓跑了。我们听到外面的动静渐渐的远去,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巴巴洛夫问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收获?”“当然有了。”我把在地道里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大家说了,众人一阵兴奋,巴巴洛夫有些不相信地说道:“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遇到了大巫师安瑟乌莫?”“我骗你干什么?”我拿出那个黄玉的吊坠:“你看,这就是他给我的。”巴巴洛夫拿过去,仔细的看了看,吊坠之上,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有一个神秘的记号。“不错,这就是大人的东西,这个标记我认得。”“那就太好了,我们马上回去,报告大人!”耿赋说道。他的提议众人都赞同,我们准备明天就离开安提诺尔的天猎城堡。

就在这一晚,所有的人都睡熟了,凤冰燕慢慢的起身,他摸到了自己住的那间房子的墙角里,轻轻的扳动了一快砖,床边,一个暗门无声无息的滑开了。他小心的钻进暗门,走了十几米,通道突然下沉,一条很陡的台阶。凤冰燕顺着台阶下去,楼梯尽头的密室内,安提诺尔正在等他。“燕儿,你的伤势怎么样了?”一见面,安提诺尔关切地问道。凤冰燕轻轻点点头:“没事了。”安提诺尔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都怪我,考虑的补周到,让你受委屈了。”“没什么。”安提诺尔又问:“他们今天晚上有什么动静没有?”凤冰燕低下了头,他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安提诺尔又问了一遍:“他们今天晚上有没有什么动静?”凤冰燕说道:“他们准备明天就离开。”“为什么,难道他们今天晚上有什么发现?”安提诺尔顿时紧张起来。凤冰燕心中激烈的斗争着,刹那之间从童年到现在,几十年的经历一一闪过脑海,他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很流利的说道:“您不用担心的了父亲,他们没有什么发现,只是觉得来的时间不短了,应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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