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缺风隼/赑风隼复活倒计时1(1/1)

牧神虽然不乐意见到天罗子,但是女儿喜欢,莫得办法,好像只有捏着鼻子认下,更何况初代阎王对他相助甚多,天疆和古耀能保住,只能说初代阎王出力甚多,再加上机关城。

牧神的心里建设还是没做好,更加嫌弃天罗子,论武力不如他,论智慧不如神思,论搞事能力和果断甚至不如玄迭,这样的女婿他要来何用?

可是,若梅喜欢……

牧神的脸色一时间就像个调色盘一样,老奸巨猾的神思立刻提议去森狱详谈。至于玄迭则负责交接后续相关事宜,说是交接实则是鬼吟诗全权负责。被迫吃了一嘴狗粮的鬼方赤命本就写满了老子不开心的脸更加不开心“你这卖弄口舌的本事,真是深得阎王真传。”

“那又怎么了,可是有人就是愿意听啊,鬼方赤命,看到这里,作为孤家寡人,还没体会到天伦之乐的你嫉妒了?”玄迭专门往鬼方赤命痛楚踩“也是,你没有朋友,没有家人,酸一酸也是能理解的,毕竟向我这种从小到大锦衣玉食,又受欢迎的人还真不知道孤家寡人是个什么滋味,忘恩负义又是个什么滋味。”

“……”鬼方赤命本就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一道赤色的气劲划过玄迭脸畔,被鬼吟诗挡了下来“论人是非,就要有有命听,没命说的觉悟。”

“你!!!”

“各位。”亨王拦住了即将爆发矛盾的两人“金瓯□□向来以和为贵,切不可冲动。”

鬼方赤命因为亨王答应与深海主宰合作,暂时给了亨王这个面子,而玄迭完全就是看在亨王那几十万两银子的份上,双方达成了诡异的和谐,不欢而散。

鬼方赤命走后,玄迭也带着鬼吟诗回到了下榻的驿馆,回想着鬼方赤命那愤怒的神色忽然笑了“有的人越是得不得就越是执着什么,鬼方赤命果然和赑风隼说的一样既骄傲又自卑。”

鬼吟诗:???“殿下您想做什么?”

“我又打不过鬼方赤命,而且有亨王在,怎么会破坏双方关系?鬼吟诗你想多了。”玄迭安抚道。

鬼吟诗:……“殿下,你七岁时拿王的玉玺砸核桃。被王禁足三个月的事,传遍森狱您忘了吗?听说您只是想尝尝被玉玺砸的核桃是个什么味。

您十岁时在珈罗殿做烧烤差点一把火烧了珈罗殿。”

“所以呢?”玄迭反问道。

“您此时的话并不可信,按照殿下的性格必然不会忍。”鬼吟诗作为昔日的阎王旧臣心腹,偶尔也会被阎王拉着吐槽一波那个能把他气到吐血的小儿子玄迭,所以玄迭的某些黑历史,鬼吟诗知道的相当多。

“鬼吟诗,我知道当初父皇为什么会喜欢你了,现在我也有点开始喜欢你了。”玄迭怂恿鬼吟诗道:“不如我们去把赑风隼或者琴缺风隼的尸体偷出来,恶心一下鬼方赤命?”

“……”鬼吟诗一言难尽却又无语凝噎“殿下,活着不好吗?那琴缺风隼论算计并比不上赤王,而且他们是死敌。”

“你不懂,赑风隼讲的故事你也听到了,鬼方赤命就是个忘恩负义之徒,但是鬼吟诗,你知道鬼方赤命又为何如此吗?”玄迭在珈罗殿见过太多兄弟反目,她并不需要鬼吟诗回答“因为他太骄傲了,平心而论赑风隼提拔他,带他一步登天,他的确该感激,但是那该死的自尊心却在煎熬,因为当初的兄弟现在差距太大了,人族有句话说的妙极了,我希望你过的好,却不希望过的比我好。

只要他一天在赑风隼之下,他的身上就永远带着赑风隼的烙印,傲到极致有时候就是自卑,他知道赑风隼的口才出色,文采出众,而他只能一身武力能拿的出手,可是会武的太多了,跟赑风隼比,他除了一身赑风隼的烙印什么都没有,就算做出成绩,人们也只会说,你看多亏了赑风隼才能得如今的前程。

所以鬼方赤命的背刺是必然的,他的自尊心,他的野心以及那份自卑都需要证明他的能为在赑风隼之上如何证明呢?那就是爬到比赑风隼更高的位置,将赑风隼踩在脚下,足以堵住悠悠众口。”

“可就算这样,那也只能证明鬼方赤命的心狠手辣,对赑风隼并无不同。”鬼吟诗依旧不赞同。

“一看你就没谈过恋爱,鬼吟诗,在乎一个人才会如此在乎两者之间天差地别的关系,真的心狠手辣当日就不回去赴宴,被赑风隼送入亡海之中,相反他极其在乎赑风隼,以至于当初夺舍都舍不得赑风隼魂识消散,对赑风隼又爱又恨,爱他,恨他,又自觉愧对他,而这份愧疚却不愿正视不愿意承认。因为一旦承认,双方就有可能是一拍两散的结局,所以他在不断加深两者的羁绊。

想想看鬼方赤命心心念念的人,在次出现,却对他冷冷淡淡,却对自己讨厌的人一口一个恩人,和风细雨,又是何等的讽刺与刺激?”玄迭光想想心情就美妙了起来“当初撺掇阎王废我功体,逼阎王杀我大哥,这次好不容易找到了他的软肋,自然是要好好利用。”

鬼吟诗:……忽然想替鬼方赤命写一个大大的惨字。

不过她答应了复活燹王,做人自然要言而有信,现在金瓯□□这边的事完结的差不多了,玄迭来到了彩绿险磡,君权神授早已感应到了玄迭的到来,将人带到了燹王的宫殿。

阔别已久,君权神授也第一次见到了那曾在玄迭记忆中惊鸿一瞥的逆天之术,那奇特的元神兽散发着阵阵玄异的气息,足以驱逐死亡的威胁。

燹王的尸体最终被裹成了巨茧,消失不见,但是君权神授分明感觉到了,燹王的气息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