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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泊显然是用心地研究了他的资料。

只是白棠生的恐高程度远没有资料上轻描淡写的“恐高”两个字那么简单。

准确的说,他是严重恐高,如果让他去玩蹦极,或者刺激点的高空项目,他大概会在半途心悸而亡。

恐高的人是很难对其他人在身体上建立起信任感的,能把自己的身体托付给别人,真的是极度难得。

今天是白棠生将自己托付给乌柏舟的第二次,上一次是那场“马戏”。

两人简单地洗漱一番,便爬上床,准备入睡。

乌柏舟躺下的时候,还顺便越过白棠生帮他掖了下被子,他刚准备收回身体的时候,白棠生转了个身,两人的嘴唇轻轻的擦过。

两人皆是一愣,对方的唇瓣对彼此来说都不算是陌生,但他们依旧在这一瞬间心头都是轻轻的悸动。

乌柏舟手撑在白棠生身侧,停顿了好几秒没有动。

突然,他就着这个姿势,脸部压了下去,吻住了白棠生。

他们都是第一次在戏外轻吻对方,感觉有些新奇,白棠生能感觉到自己加速的心跳。

他应该推开乌柏舟的,可是他的手握住乌柏舟的手臂时,却迟迟没有用力。

大概是因为酒喝多了,身体都软了,没了力气。

乌柏舟的动作并不强势,他轻轻地吮了一下白棠生的上唇,放开这片软肉后又开始轻轻的啄吻着。

从乌柏舟的温柔中,白棠生竟感觉到一丝温存的意味。

他推拒的动作不由得变成了迎合,他像之前拍吻戏的那几次一样,回应着乌柏舟的吻,他在乌柏舟上唇的唇珠上碾转厮磨。

白棠生将所有的顾虑藏进了心里,在酒后的黑夜里释放了一点自己的真心。

他想,我们只是喝醉了而已。

不知道是谁轻声说了句:“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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