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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被反锁在屋子里,不知怎么地就成了躺在棺材里,外面还有人争吵。

这一次似乎也有些异曲同工之处。

花寻站着没敢动,毕竟能见度实在是低的可怜,谁知道下一步是什么,万一是台阶或是什么万丈深渊,简直不敢想象。

“花寻先生到倒是学聪明了。”大哥见着花寻站着不动,难得主动开口。

“被吓出来的。”花寻见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出声,没好气的接了一句,“对了大哥,方才听见街头有人说……长得像那个谁的师父,还有以前被羞辱——”

“他们也许在说单鹤,单鹤那张脸长得的确像。”大哥没等花寻说完,先一步打断道。

“可是……我和单鹤长得不也像么。眉眼之间,有几分相似。”这句话花寻记得当时沈爻醉酒之后,还是说来话长大哥亲自提点出来的。

花寻一直记得。

毕竟人一向记坏不记好。

“那就是你听错了。”

“非要这么说,多半就是为了掩饰什么罢。”

说来话长大哥选择安静,没再接话。

“没事儿,反正你当初死活不肯给我看前几本原著里真实内容的时候我就知道,肯定在隐瞒什么我不好接受的事儿。而且经历这么多事儿之后,我大概也能猜出来个七七八八……最多是找你确认一下。”

“不用确认,比花寻先生想的复杂。”

“如此么?”花寻见着他似乎并不愿意讨论这个问题。虽然知道多问无益的道理的,但总归还是好奇。

“这些往昔之事……待会儿花寻先生就能看到一部分,剩下的暂时难以奉告。”

“你安排我看的?”

“原著里的。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我先告辞。真是遇上特别急的危机喊我十声,我还是会出来的。”

花寻也不知道自己这又是触到哪根逆鳞了。

不过是多问了两句书中之事,怎么就闹着要走。

性子奇怪的和沈惊蛰有一拼。

花寻杵在原地又待了一会儿,才瞧着迷雾稍稍退散了一些,散开的迷雾聚集在了不远处,形成了一个像水幕一样的屏。

说是水幕,但又像是迷雾另一端真真切切在发生的事儿一样。

花寻瞧着那个已经在自己视野里算不上陌生的面孔,还是带着那副骇人的面具,道袍上的祥云瑞鹤绣的十分华贵,右手持剑左手拂尘,往那儿一站就自是一道风景。

然而这一次不一样,只是站在那儿。

花寻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其实是在大漠上的那场绮梦之中。

见着他伏在自己双腿……

第二次是在逐鹿岛的那副幻境里,喜怒无常的描摹着一副春/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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