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去偷(1/1)

经了数日的忙活,中了暑气的将士病情总算是有所缓解,容承宣也跟着松了口气。直到这时,将士们才暗自庆幸安王爷真是料事如神,攻打容城的时候就是夜里进攻的,攻打沙坪城也是趁着夜间攻打的。

大漠的晚上和白天温差很大,他们趁着白日凉快的时候打了一个漂亮的仗,并且有神火营用那种可怕的叫做火药还是炸弹还是什么手雷的东西把西周大军给吓得屁滚尿流,这才给了他们喘息并适应的机会。

也不知道西周大军几日能缓合过来,众人一想到这几天把那些个西周将士逃跑的那个样子就觉得过瘾,心中更是对自家王爷,还有还在茨州城的王妃娘娘感到五体投地。

更多的还是对王妃娘娘感到佩服,要是没有王妃娘娘制作的这个手雷火药炸弹什么的,这仗也不可能会打的那么容易。

不出北辰将士所料,西周大军是真的在这几天的战役中被吓傻了、吓疯了,以至于兵都连连退到大兴城数日,还是没有缓过这个劲儿来。

他们刚开始知道西周二皇子被北辰的一个黑漆漆的武器给炸飞的时候还觉得不太相信,可直到他们看见了北辰人手中的那一个叫做是“雷”的武器的时候,才知道来报信的人没有说谎,真的是有这样一种能够把人炸上天的武器。

西周将军江幽南回到大兴城就大病了一场,生着病还睡不下,因为他只要一闭眼,耳边就会习惯性的有那种轰隆轰隆的回响,震得他一宿一宿睡不着觉。

江幽南身为西周将军,多少年来一直深受西周国君器重,就是因为受国君器重,所以才被命为了跟北辰打仗的主将军,他心仪西周的四公主许久,国君在他出征前许诺过他说是只要等他赢了这一仗,就把公主许配给他。

他在出征前就已经让府里面的下人先准备好婚房什么的,可惜啊!算盘打错了,他只料到了事情最有利于自己的发展发向,却没想到北辰派过来的安王爷居然有这般强悍的将领过来打仗。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容承宣那个小白脸,打起仗来那么猛,突突两下,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仗就已经打完了。不过赢的不是他们,而是北辰。

江幽南窝在大兴城州府的养病的时候,在病中在心里那个云锦江在心里给大骂了一通,他在攻打北辰之前暗中跟以前边疆的将领云锦江暗中联系了一下。只怪云锦江没有提前告诉他容承宣手里居然有那样的厉害的武器他,直到现在他也弄不明白那种东西到底是什么。

后来有人说是天雷,甚至从北辰那边传过来的消息说是北辰的安王爷是天神下凡,可是他不信啊!那些话一看就是用来骗小孩的,容承宣有血有肉的,只不过是一个打仗厉害点的普通人罢了。

可如果容承宣不是天神的话,那容承宣军队里面用的武器又如何解释?他征战半生,从没见到过那种可怕之物,居然可以生生地把沙坪城的城墙给炸塌了。就连会吞龙阵的西周二皇子都丧生于那个武器下面了。

江幽南第一次见到那个武器的时候,也是站在战场上的时候直接愣住了,要不是第一次巨响时就有将士拼了命的把他往将下拽,怕是他现在也早就埋骨于沙坪城下了吧?

江幽南的病在第四日有所好转,他立即召集所有领将到知州府商议军情,人们再次对那种东西进行分析,却终是无果。

不过到是有人看清了那天雷的形态及使用方法,讲给江幽南听之后又再次提议:“将军,要不咱们想办法去偷吧!”

可是怎么偷呢?江幽南也觉得这个方法不错,至少偷出来一个两个的让他们自己研究研究,假以时日等他们研究出来这个的武器的时候,就也能站在那里不动打北辰的军队了。

于是江幽南心里开始琢磨起来这个偷的方案,看看到底怎么偷才能在不惊动容承宣军队的情况下,把那个新奇的玩意从北辰的军队里面偷出来。

可同时,又有人说:“除去天雷,还有那种他们埋在地里面的东西,我当时离得远远的看了一下,只要是人踩上去,就立马被炸了出去,被炸的那个人倒在地上的时候我都分不清到底是人还是一摊肉了。”

那人话音刚落的时候,江幽南立马就有了决定,当场一拍桌子,“偷!必须偷!”

他想了想,随即吩咐下去:“去联络边疆的江副将,云将军被调离了边疆,可他留下来的人还在啊!你就告诉他,这件事情就必须得由他来想办法!只有他才能够在不惊动容承宣的情况下,把那东西给偷出来。”

江幽南身子是已经恢复了,心头怒火却是一时间无法消除。守了这么多年,沙坪城却被人一夜攻破,甚至攻得他这边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想想就觉得憋屈。

更何况还是被北辰打的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以前都是他们打被北辰啊,现在变成了北辰打他们了,不仅是打下的北辰边疆的城池没了,就连自己的城都没守住,要是照这个架势打下去,怕是再等几天,西周就可以直接挂北辰的名了。

这事绝对是瞒不住的,,京城那头很快就会收到消息,而且西周国君最得意的二皇子也死在了那个容承宣的手上,这要是被国君知道了,都不知道要怎么发脾气。

江幽南光是想想,都觉得自己的耳朵嗡嗡的疼,他江家终于要在这战功史上划下屈辱的一笔了,到时候等他死了,都不知道该怎么下去面对江家的列祖列宗。

万一到时候国君一下子的生气上头了,把二皇子死的事也一起怪在了他头上,别说是娶公主了,到时候他还有没有命在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江幽南光是这样想想,就觉得自己的脑袋跟着耳朵一起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