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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水滑。

谭晋和赵公子也跟在後面,谭晋还伸长脖子东望西望的。可惜酒吧昏暗,视线非常有限,他好不容易瞄到秦戈低头站著,赶紧挤过人群跑过来,刚想说怎麽了,抬眼就看到那尊煞神,看那人脸色那麽黑,他也一下子不敢说话了。

老板刚走近,就赶紧把嘴里的烟扔到了地上,换上一副谦恭的神情:“烈哥,今天怎麽有空到小弟这来?”说著就从兜里掏出烟来,恭恭敬敬给林熙烈递过去。

围观群众一下都傻了。

林熙烈一只手挡回去,冷冷道:“我来带我的人走,你做你的生意。”

老板赶紧点头哈腰:“烈哥随意啊,烈哥随意。这女人怎麽办?”

“是你店里的,带回去好好管教。不是你店里的,爱怎样怎样。”

“是是是。”老板抹了抹脑门子上的汗,对背後两个保镖说:“赶快把她拖出去,不要搁这儿碍眼了!快快快!”

“烈哥还有什麽指示?”

“没了。”

林熙烈说著就上来拽住秦戈的手臂,拉著他就往外走。谭晋刚“诶”了一声,就被那人回头狠瞪了一眼,立刻就不支声了。没想到那人背景这麽大……不知道秦戈会不会有事……呃……

秦戈几乎是被一路拽过来的,那人手劲奇大,他觉得他手腕多半都青了。

那人打开副驾驶车门把他粗鲁塞进去,“砰”一声关上车门,然後坐进来发动车子。

黑色的雪佛兰一百多公里的时速在路上狂飙,秦戈不知道那人要带他去哪儿。那人从上车就阴著脸一句话不说,车厢里气氛低到零点,他也不敢说什麽,一直低著头看著自己的手。

他隐约觉得这次祸闯大了。

不给那人答复,不管那人电话,放那人鸽子,被那人逮到他跟女人在一块(虽然不是他愿意的),以那人的性格不知道要怎麽暴怒。现在这样子完全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秦戈觉得自己手里全是冷汗。脑子里一片混乱,一句像样的完整的话都想不出来。

轿车开进了那人小区的地下车库,那人熄了火拔了钥匙就打开门下了车。他实在不想去那人家里,觉得去了就死定了,就在他犹豫间,那人拉开车门就拽他下车,他才发现自己原来一直安全带都没系。

那人拽著他一直穿过客厅,上楼,把他推进卧室,一脚把门踢了关上。

静谧又没开灯的屋子里,那人愤怒的喘气声清晰可辨。

秦戈仍然是低著头,一句话都不说。他真的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那人似乎稍稍控制了一会儿,深呼吸了几下,才转过身来捏住他下巴:“你就没一句要跟我解释的?嗯?!”

那人手劲好大,捏得他生疼。他被迫仰起脸,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几乎要喷出火的眸子,那人原本就算不上和善的五官在此时显得更加冷峻。

解释?要解释什麽?……他犹豫了一下,才说道:“那女人……我本来不愿意的……”

那人猛地把他的下巴抬得更高,他几乎要站不住:“你倒是有本事,这边不接我电话,那边去酒吧逍遥,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今天就要破处了?哦……说不定你不是处呢。我怎麽没想到,乖乖好学生原来夜生活这麽放荡?”

“我没有……”眼泪在秦戈眼眶里直打转。这人说话怎麽这麽难听……他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

那人往前走一步,逼著他往後退一步。

“妈的我还一直忍著没动手,还好心好意给你三天,你就把我当傻子耍啊。”

“不……不是……”晶莹的眼泪溢出眼眶,顺著脸颊流下来。秦戈微张著嘴,还想解释什麽,忽然觉得面前的脸直线放大,还没反应过来,嘴唇就被猛地堵住了。

爱後余生(黑道太子X商界公子)19(H)

对方的侵略性气息随著亲吻横扫过来,充溢了秦戈的口鼻,他本来就不甚清楚的脑袋现在更加发晕发热。

那人的舌头卷追逐著他无处可逃的小舌,把他口里的津液悉数吸过去吞进腹中。

他被吻得太狠,直觉地向後仰,那人好像很不爽似的,松开钳制著他下巴的大掌,改为从後面捧著他的脑袋,便於加深亲吻。

“唔……”

他被亲得快要窒息,腿脚也愈发无力,几乎站不住。他挣扎著想推开那人,手却软绵绵地使不上什麽力气,打在那人身上就像打在棉花上一样。他只好把头拼命地向一边偏去,想要摆脱那人的唇舌,那人不耐地两只手捧住他的脸颊,舍不得放开地一直吮吸,几乎要把他的魂都吸去。

“唔!……”

待到那人终於亲个够,肯放开他,他才从缺氧的状况回复过来,脑子也才稍微清明了一点,但脸还是一直烧。

“你!……你做什麽?!”

“我做什麽?你觉得呢?”那人说著就脱下外套扔在一边。

“你……”

秦戈隐约觉得那人的神情有点不对,好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愤怒,但是表情上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冷。他害怕地想要离开,才刚要动,就被那人一把钳住手腕,几步拖到床边。他重心不稳地一下子倒在床上,刚支起身就看见那人脱了白色毛衣,弯下腰来,左手解著衬衣纽扣,右手撑在他身体旁边,几乎完全封锁了他起身的空间。

那人的脸愈靠愈近,就算秦戈在情事上什麽都不懂,天生的直觉还是告诉他情况不太妙。那人的姿态,就像是要捕食猎物一样……

“林熙烈……你要做什麽……”

“做什麽,帮你破处啊。”那人懒懒一笑,褪下衬衣,露出没有一丝赘肉的精壮的上身。

男人的话说得如此露骨,饶是他也明白现下是什麽情况了。

“你……你疯了?!”就算是他不对,是他不该不接电话,是他不该放他鸽子,是他不该去酒吧,是他不该没推开那个女人,那人也不必这样吧!

“我当然疯了。我他妈早就疯了!不然为什麽忍到现在!”

林熙烈说著就拧住他下巴,粗暴地再次咬住他的唇。秦戈现在已经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立刻挣扎起来,奋力推拒著那人的头。那人稍稍抬起来一点,秦戈就翻过身想爬下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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