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1/2)

顾聆音很喜欢自己的情郎,爬起来在他嘴角亲了亲,笑吟吟夸赞:“你可真棒。”

得到真棒评语的康熙被扫地出门了,她把衣裳胡乱的套在他身上,动作麻利的把他往外推:“等会儿奴才来上值,解释不清了。”

天边泛起鱼肚白,他服务的很好,自己却什么都没吃到。

康熙黑着脸站在废旧宫室门口,方才还乖巧的小豹猫冲着他哈气,奶凶奶凶的,掉毛的夜鬼鸟也扑上来想啄他,一人两宠赶人的态度非常明显。

等他走了,她这才撑着疲惫的身子回了猗兰馆,面对玱玑迷惑的眼神,她笑了笑,回屋倒头就睡。

刚睡着没多点功夫,就被玱玑疯狂摇醒,低声道:“今儿该请安了。”

她抬眸一看,这天还昏黑,只隐隐透着些光亮。

但今天十五,确实该请安了,她一脸懵的起来,困的头掉,却还是洗漱过,起身往承乾宫去。

路上碰见姜玉琳,她颠颠的又凑过来,见她眼下青黑,偏偏眼角眉梢都带着水意,不禁好奇问:“你昨晚做什么去了?”

顾聆音惆怅一叹:“做贼。”先是去见狗哥哥,又睡了一半狗情郎,这会儿顶着困倦,去给贵妃娘娘请安。

“呸。”姜玉琳不高兴了,她这嘴里没一句真话,堂堂大清后妃,怎么可能做贼。

但顾聆音跟着她一道走,太过引人注目,有些不愿意,就跟姜玉琳说,叫她离远一点,有事去猗兰馆找她,像这就别跟她走一起了。

姜玉琳气的跟吹过的球一样,踩着花盆底,气势汹汹的走远了。

玱狸转回脸,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等主仆俩走了,顾聆音才带着玱玑一道往承乾宫去,她位份低,到的时候也没几个人,便立在廊下等候,几个透明人小庶妃客气点头,彼此打过招呼就各自静默站立。

在贵人的地界,要是惹出是非,轻则关禁闭,重则杖责掌掴,还不如安分些守规矩,这省的闹出事来,自己担不住。

在这种情况下,她也谨言慎行,毕竟她现在血肉之躯,不是那个身怀异能,刀枪不入的小丧尸了。

等姜玉琳来的时候,她高傲的昂着头,走到她身旁,用鼻子给她喷气,这才气冲冲的走到自己该站的地方去。

相对比透明小庶妃之间的和谐,姜玉琳这一块,即将得宠和曾经得宠的碰在一块,那就好玩了,莺莺燕燕唇枪舌战。

“姜妹妹生的漂亮,又是刚进宫的新人,这好好养养好伺候万岁爷。”圆脸的云贵人笑眯眯的看着她。

都说这姜玉琳要侍寝,但入宫这么久,从未传召,众人隐隐的开始看笑话。

当初小答应顾聆音入宫,都说的她色如海棠,生的容色双全,定然是头一个侍寝的,可如今都被发配到猗兰馆了,漫说拔得头筹,就是筹都没了。

“别跟她一样吧。”那云贵人伸手指了指一旁独自出神的小答应,看着她眼下青黑,面色憔悴没精神,就知道她过的不好。

顾聆音听着话音,怎么有演员说自己当年是军艺校草那味,然后旁人指着后辈演员说,你以后跟他一样。

姜玉琳在顾聆音跟前,揉她头她还想呼噜两声,这种风凉话她也听多了,不疼不痒的,但是牵扯了小答应,她就怒从心起,很不高兴。

“你在说什么?”她面色冰冷,凉凉的盯着那小贵人,对方一怵,却还是硬着头皮又重复一遍。

“啪。”清脆的声音传来,刚好端嫔走了进来,瞧见这一幕,便皱着眉头问:“做什么吵吵闹闹?”

一旁的奴才赶紧上前叙述,端嫔听了是这种拌嘴就懒得管,各打五十大板:“姜贵人你性子也太烈了,没事动手做什么,云贵人你素来谨小慎微,怎么也敢在贵妃门前闹事,仔细娘娘知道剥了你的皮。”

姜玉琳打了人,被人不痛不痒的说一句,一点都不在意,但是对上小答应疑惑的目光,不禁脸皮子抽了抽。

等端嫔到了,紧接着就是四妃,前头的惠妃穿着绛紫色的旗装,体态端庄老成。后头跟着荣妃,她生的圆润,腰身略粗些看着富态。

而德妃和宜妃是新晋宠妃,德妃穿着丁香紫,宜妃穿着海棠红,两人明媚鲜艳,看着很有味道。

再就是叫众人进去行礼问安,顾聆音立在最后头,前面是一排排的后脑勺,什么也看不见。

请安跟小答应关系不大,就是去晃悠一圈,又晃悠回来,她倒在床上,睡的昏天暗地。

就连午膳都睡过去了,睡醒后,玱玑正坐在门口,百无聊赖的打盹,见了她醒,一边絮絮叨叨的说她半夜不睡觉做贼去了,一边赶紧给她奉上青菜小粥,叫她喝了暖暖胃。

经过这一番折腾,才算是清醒过来,顾聆音翘着脚看着他收拾碗碟,笑眯眯问:“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玱玑疑惑的看着她,就听那小答应嘴里吐出他最不爱听的话:“男妈妈。”

妈妈不都说絮絮叨叨的骂,又给你伺候的妥帖细致。

玱玑刚开始没听懂,没反应过来,等明白过来的时候,不禁大受震撼,他指了指自己,脸都红透了,气的:“男妈妈?”

他咬牙切齿,透着一股恨不得咬死她的劲儿。

顾聆音嘿嘿一笑,往他跟前凑了凑,又欠揍的说:“是的呢,男妈妈。”面对玱玑你受死吧的眼神,她轻笑一声,转身就跑。

但很快被他揪回来用晚膳,觑着他的冷脸,她不以为意,见他面色越来越黑,这才哄道:“这是对你最至高无上的夸奖。”

“倒也不必。”玱玑摔着帘子走了。

摸了摸鼻子,她惆怅一叹,男人心海底针可真难哄,不像她的情郎,长得好有钱还那啥大那啥好。

等用过晚膳,她把自己房间收拾干净,现在猗兰馆就她和玱玑,旁的倒也罢了,这自己的私人物品,她还是不好意思让玱玑收拾。

弄完后,这才往废旧宫室去,想了想还起了个名,以缺德和旺财为前提,起了个暴富宫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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