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 45 章（1/2）

爱弥儿很是同意：“她肯定会后悔的。”

查尔斯顿和萨凡纳的港口都被封锁了,也就意味着南部没往欧洲大陆寄信了，约翰心很是焦虑三个妹妹，担心她们被战争波及。

往波士顿寄信倒是没问题,老泰伦特太太的信每周寄到，说到战争,目前北方军队的战况不怎么样，总是输。约翰得意起来,认为要了久,南方军队就能把北方佬赶过士满,赶回华盛顿。

菲利普不以为然，但北方军队节节败退是事实，他只能选择闭嘴。

约瑟芬奇怪的对北方军队很有信心，认为南方坚持了年。

“会上年？”菲利普奇怪的问。

“——也许吧。我知道林肯不可能投降的，他只能坚持。”

“你说的对，他只能坚持，然他就要成为让国家分裂的罪人了。”菲利普也的很明白,身居高位的人反而有太多身不由己,作为总统,他考虑的问题就是国家层面的，非如此不可。

“你想回去吗？”

“回去？”他奇怪的问：“是说好了等你生孩子我们去西班牙和意大利玩吗？怎么忽然问我想不想回去。”

“要你一直待在巴黎,无聊。”

“怎么会无聊呢？我现在一心等着你生孩子，倒是你，你怎么出去,一定闷坏了。”

“唉！是很无聊,我也想早一点生他，希望他最好是个听话的乖孩子。”

*

预产期临近，约瑟芬的腿浮肿起来,脾气变坏了。他愿跟她争吵，虽然明知她是因为身体适而无理取闹，于是约瑟芬只要露出想发火的意思，他就很机智的换个话题。

爱弥儿很委婉的说请他体谅一个孕妇的坏脾气。

他当然可以体谅，并且觉得自己做的还错。

到了预产期那天，约瑟芬的肚皮没有什么动静。

爱弥儿有点着急。过了天，约翰也开始着急了。

菲利普每天早上派人去接产科医生，医生说推迟个一周是很正常的，但如果推迟了十天，恐怕会太好。

过幸而，过了预产期刚一周，这天清晨，约瑟芬开始阵痛了。

因为已经生过一个孩子，第二次生产过程很顺利。

在楼准备了一间专门的产房，爱弥儿看着阵痛的时间，叫仆人送约瑟芬去了产房。她没让菲利普进产房，说男人要进产房。她不是觉得男人该陪着妻子待产，只是认为女人生孩子血腥味很重，而且会满头大汗，再美的美人也会好看在哪里。她宁愿菲利普只记住约瑟芬的美丽面容，而是生孩子的时候扭曲的面容。

约瑟芬并知道母亲是这么一个想法，她只是单纯觉得男人能帮她生孩子，要他在身边屁用都没有，说不定还会见了血吓晕过去呢！

菲利普焦急的等待在产房门外，一直都来走去，快把地板磨掉一层。

约翰也很焦急，但还是假装淡定，说哪个女人还生个孩子呢，非得拉着女婿去下棋了，只是两个人的棋艺此时全都大降，惨不忍睹，走错了步数也没人在意。

菲利普傻乎乎的问为什么约瑟芬都不喊叫的，他听说女人生孩子总会哭喊的很吓人。约翰压根回答上来。

午三点多，一阵新生儿微弱的啼哭声响起。

菲利普此时正在走廊上，一听婴儿的哭声，顿时愣住了。

曼妮很快推门出来，满脸笑容，“恭喜先生，太太生了一位小姐。”

是个女孩。

菲利普仍然一脸呆怔。

约翰猛地在他肩头一拍，“还快去她。”

他这恍然回神，匆匆进了产房。

*

产房里一股儿浓郁的血腥味。

“约瑟芬。”他轻声说，似乎怕惊到了床上精疲力尽的女人。

约瑟芬很累，很困，闭着眼睛，乎睡去。

爱弥儿已经让女仆给她换了睡衣，洗了脸。她的金色长发披散在枕头上，湿漉漉的。

女仆忙着开窗户透气，屋的血腥味实在太重了。

女仆抱走换下来的血污床单，房间里的气味这好了一点。

“约瑟芬。”他轻声喊她名字，握住她的，吻她背。

她迷迷糊糊的说：“是男孩吗？”

“是个女孩。”

爱弥儿将一个小襁褓放在她身边，他好奇的着那个脸上还带着一丝血污的小婴儿，那么小，皱巴巴的，一点也好看，像个小猴子。

“女孩……”约瑟芬舔了舔嘴唇，“你喜欢女孩吗？”

“喜欢，很喜欢。”

“让我睡觉。我想睡觉。”她声音低去，越来越低。

爱弥儿又抱起孩子，对女仆说：“去给小姐准备温水洗个澡。菲利普。”

他似乎懂爱弥儿喊他做什么。

“让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