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5章 都是真的（1/4）
一个小时后，三个人坐在了一起，宣季递给了苏年一杯奶茶：“研究表明，心情不好的时候喝点甜的东西会让心情变好。”
“不是咖啡因吗？”
“你睡眠不好，就不要喝咖啡了。”
“谢谢。”
苏年勉强的笑了一下，然后三人就又没有话说了。
最后宣季看了看苏年又看了看燕霄，这才开口道：“那我们今天来理一理啊，先是燕霄睡着了，然后燕北溟就出现了。”
“所以，你们觉得真的是他灵魂附身还是燕霄产生了第二人格？”
听到他的话，苏年和燕霄同时看向了他，之前的时候虽然燕霄不知道，但是他却已经默认那位的灵魂占据了他的身体，苏年自然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却没有想到宣季会提出第二人格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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