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然而止(2/3)

他边说边看向容非逸,心想若是这一对成了,也是不差。

“行了,我也该去准备回宫事宜了,到时候再见吧。”他朝那两名侍卫挥了挥手,带着他们离开苍水云的住处。

“二哥可真是……”苍水云忍不住在他离开后抱怨出声。

“你这刚解完毒,多休息会儿,我们就不打扰了。”容非逸劝她回内室早些休息,自己跟在闻人渊等人后面走出屋子。

他轻关上屋门,转头却见杨留看着自己,像是有话要与他说,想了想,道:“今日发生之事,确实也有我的责任,杨兄尽管责备。只是我有一事不明,杨兄为何在数日前就开始处处针对我,我应当没做过什么对不起杨兄的事吧?”

杨留听他问得直接,微愕道:“仔细想来这也并非你之过错,是我鲁莽了,向你赔个不是。”

“杨兄客气了。”容非逸对朋友向来大度,当即还他一礼。

杨留犹豫着又道:“不过我确实有事想向你请教一二。”

随着闻人渊站在一旁颜烟,听这话觉得奇怪,师兄何时还有事要向旁人请教过?

“杨兄但说无妨。”容非逸还不知他要问什么,就直接爽快地答应下来。

“不过当年你年龄尚小,可能也不记得了。”杨留沉吟片刻,还是问了那个问题,“十六年前宁延与齐川交战时,令尊是否是带兵驻守在义乐城外?”

“先严当年确实有带兵,此前我也说起过。”容非逸反问他,“这事是有什么问题吗?”

闻人渊听他们两人对话,想起苍年佑刚来宅中那天几人谈论过的内容,恍然道:“存风兄是在怀疑,非逸的父亲与令尊令堂之死有关?”

颜烟瞪圆了眼睛,又往杨留看去。

杨留不作否认地点头道:“我的确是这般想过。当年我双亲并非死在齐川人手中,虽然有些细节我也记不清了,但为首那人举着义乐军的旗号,我看得清清楚楚,印象深刻。”

“但这不可能。”容非逸低叫道,与闻人渊对视一眼。

闻人渊道:“这确实不可能。容同知枢密院事是在永光二十三年的三月,因敌军夜袭偷营而不幸殉职。而听存风兄此前所言,令尊令堂是在同年五月遇害,这便与非逸的父亲无关了。”

“虽然我印象不多,但听闻先严当年带兵时治下严谨,不容有恶,更是禁止烧杀抢掠的行径。杨兄当年所遭遇的恐怕是其他人的麾下。”容非逸当年才三四岁,留下的记忆不多,但也不愿听旁人诋毁自己双亲。

“确有这个可能。”杨留苦笑一声,“还是得向非逸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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