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220(1/1)

轮回观天镜照射下的画面只有数十来丈的距离,颇有容纳不下这一僧一妖打斗的场面,只见那被称为玛几多几热丹玛女神的妖物和九头十八手的白马邓登扭打在一起,赤果身体上散发的黑色气息竟也幻化出十八只手来,手持各式各样地兵器。与那白马邓登打的难分难解,竟是丝毫也不落下风。

吴言看的颇有些心惊,若是那妖物的化身之一便有这等威力的话,却又不知那本尊是何等的厉害了,难怪被称作藏传佛教首席护法女神,但见这分身,吴言就觉得那本尊威力恐怕不会弱了自己,看来这天下厉害的妖物,除了那北山一族和东海碧游之外,如今还得算上这藏佛伪神一族了,这次去取那定海神珍铁,恐怕也不是那么轻松容易。

斗到后来,那黑色妖物显然比那白马邓登稍逊了一筹。渐渐有些不支的模样,被那怒目金刚法身好几次都劈中了自己的身体,若不是那诡异地黑气一阵连消带挡,只怕它早就伤痕累累了。

那白马邓登见妖物颇有些神通。便从身上托出一硕大的转轮藏,那轮上刻有八样物事分别为宝罐,宝盖,双鱼。莲花,法螺,盘肠,宝伞,法lun。分别代表那佛陀的颈,顶,双目,三条颈纹,心,无上正等正觉,手掌。

那转轮藏的顶部是精美地莲瓣数层,上坐一尊圆雕毗卢遮那佛,旁边刻有护法的大鹏金翅鸟、龙、龙女。这转轮藏本是昔日莲花生大士降魔所用,传说是那毗卢遮那佛托梦于他,说是在某处有自己遗留在人间的佛宝,这莲花生第二日寻那地方一找,果然找到了此宝。

中央毗卢遮那佛是佛门五方佛之一,与东方不动佛、西方阿弥陀佛、南方宝生佛和北方不空成就佛,地位相仿,佛法精深。这转轮藏千载之后,便由莲花生的隔世弟子白马邓登继承,成了红教地传教法宝。

这转轮藏实乃非同小可,毗卢遮那佛乃是佛界数巨头之一,他遗留在人间的法宝岂是易于,绝对不在那封神法器之下,虽这白马邓登佛法不能和毗卢遮那佛相提并论,尚不能发挥这佛宝的十分之一的威力,但也强悍之极。

就见他刚一祭动此宝,立时整个空间一阵佛光大作,那轮上雕刻地宝罐,宝盖,双鱼,莲花,法螺,盘肠,宝伞,法lun如若实物一般,飞出了那法lun藏之上,在空中一阵变化,分别涨大了数百倍。

八个庞然大物,将那妖物八方一阵包围。待将那妖物锁定之后,那八样法器又放出八式不一的佛光,照在那黑色妖物的身上,每一照,那妖物便一阵痛苦无比地模样,虽在这镜象幻化之中无法听到它那惨烈地哀叫,但从它那神态和举止,就可以看出这佛宝对它地伤害如何之大。

八门法器同时一道佛光照下,眼见那黑色妖物身上的黑气越来越淡,皆快身形俱灭地时候,就从那白马邓登旁边虚空之中钻出一全身深蓝,骑着一骡子的女妖,右手上挥舞着金刚檀木杖朝那白马邓登当头敲下。

那白马邓登正全力炼化那黑色女妖,怎料到旁边钻出一偷袭之人,好在多年修习佛法,颇有那未知先觉的神通,十八只手的法器慌忙迎了了那金刚檀木杖,才避免了那灭顶之灾。

那白马邓登口中吐出一番言语,便和那蓝色女妖战在一起,此时吴言和格桑梅朵恰好处在那女妖的正前方,刚好将那女妖看的清楚。

这女妖怪生的极为凶恶,通体深蓝,左手端着装满血的头盖骨碗,佩戴着刚砍下的人头做的花环,全身涂抹着焚烧尸体的灰烬。三只眼,瞅着独牙,怒发直立。上衣是用黑粗成的,围着黑色的丝巾,右手拿着金刚檀木杖,好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这恐怕也是什么什么神吧,吴言暗自猜测道。

“这是班丹玛索结姆女神。”果然如吴言所猜那般,自幼便熟悉佛典的格桑梅朵说出了这女妖的来历,“她也是班丹拉姆女神化身之一,怎么全都乱了套啊,神灵为何要同活佛斗在一块呢?佛经上不是如此说的啊。”

被这一众秃头毒害了数千年的藏民如何分的清那妖怪和神灵的区别,吴言也懒的同她解释,失去了白马邓登佛法全力支撑的八法器,登时不再放出佛光,那仍被所在其中的黑色女妖,见那班丹玛索结姆立时一声大喊,想必是要她快些来救自己。

那班丹玛索结姆听到黑女妖叫喊自己,右手疾挥着金刚檀木杖,逼得那白马邓登连退数步,随即马上将那左手上的头盖骨碗转载的血液朝那白马邓登倒洒了过去,就见那血刚一倒出,整个天空登时变了颜色,本是深黑无际的夜空顿时变成了一片腥红。适才吴言也感到这股莫名的血腥之气,浓郁的宁人作呕,珠峰上本有些妖物想去凑下那两巨头斗法的热闹,但一闻到这恶腥的血气,俱都退到了数十里之外。

那血刚一泼洒出去,格桑梅朵似是想到了什么,一阵的恶心上涌,吐的满地都是污垢。

吴言见状便掏出一枚清心明神的丹药递给格桑梅朵服下,那格桑梅朵服下后,登时脸色转好,见吴言如此的关心自己,心内一阵甜蜜,正要说上几句,就听吴言问道:“那血可是有什么问题?”

“我小时听一位高僧说起,班丹玛索结姆女神会化身成为普通人的兄弟姐妹,利用英俊的面貌或者是美丽的外表,来勾引自己的兄弟姐妹发生肉体关系,而那血便是从乱lun所生的孩子身上取来的,是世界中最污垢的东西,无论多大的法力,只要沾上一星半点,便要变作凡人。”

格桑梅朵说到此处的时候,脸上浮起了一丝害怕的感觉,当传说变为现实的时候,象她那般的普通少女,如何能够不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