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下)(1/1)

三魔君拨动琵琶弦,只见无数道火柱,风柱,水柱朝真君打了过去,这火乃是天火,风乃是黄泉刮的幽风,水是天河的溺水,都是凡人碰就死,神仙见着躲的歹毒东西。

四魔君一放花狐貂,便变成一白毛血盆口巨象,这巨象身高数十丈,一个脚趾都和吴言差不多大,每次看见这怪物,吴言都不禁心里有些发寒,这东西真是有够恐怖的,看了几千次,心里还是有点发毛。

这四魔君的法宝乃是天下一等一的法器,真君也不敢托大用肉体金身硬抗,当下默运玄功,大袖一挥,卷住大魔君的青云剑和二魔君混元伞发出的气浪,两宝打在真君袖上,当下爆出无数灿烂的火花,散的天上到处都是,煞是好看,旁边三魔君琵琶所发动的四系法术,却是无法躲避,结结实实的打在真君的身上,只见真君猛喝一声,全身仙气凝聚,整个身体发出一丝淡蓝的光芒,和天火地风绞在一起,发出一声猛烈的爆炸,把真君和四魔君震开数丈开外,爆炸的余波连大地和天空都抖动了一下,可想而知,这琵琶的力量有多么强悍,而真君金身有多么强悍。吴言心中暗想,这神仙毁天灭地的本事如果拿去打仗,那可不知道有多么厉害了,法宝一祭,可媲美核武了。

真君被震开数丈,还没待休息一下,忽然天空一暗,一道黑色巨影朝自己扑了过了,心里暗道不妙,一个腾身就往旁边移开。

果然,那花狐貂所化之白象,趁真君不注意,一口咬了过去,这口如果要中,只怕真君的不灭金身,也要落个元气大伤的下场。“好孽畜。”真君险些被这畜生所伤,不由心中一阵恼怒,心手默念法决,身上蓝光一荡,双手一合,花狐貂看情形不对正要跑开,猛觉周围空气一窒,身体怎么也动弹不得,想必是被真君所定住,四周空间突然变得狂暴起来,往自己身体压,真君这手法决,精妙之极,半神之体的花狐貂也着了道,就算自己的不死之身的肉体,想必也要在不断的压迫中,化为一滩肉泥。

四魔君没想到真君如此的厉害,刚一出手就把四宝最厉害的花狐貂给制住了,心里一寒,当下也没多想,抄出兵刃和法宝,就往真君身上砸了过去。真君也顾不得困在自己法决下的花狐貂,只得抖身和四魔君斗了起来。

四魔君的青云剑,琵琶,混元伞,每次打在真君身上,都把真君震开数丈之远,法宝所带的天火,天水,地烟更是把真君搞的灰头土脸。虽然没有造成实际伤害,却也把真君搞的恼火不已。每次自己一逼近,四魔君便是一阵法宝招呼,搞的自己又被震退。

真君心中恼怒,也顾及不得,全身蓝光微微一闪,双手合什,发动仙决,引来一阵洪水从天上直倾下来,只见天地出现一异象,天上好象炸开了一个硕大的口子,无数深蓝的液体从那口子狂涌了出来,猛的朝四魔君倾泄下去,此水乃是天河溺水,专杀神仙中人,神仙一碰此水,立时削去顶上叁花,神通全失,立马成一凡人,乃是毁人道行天地第一利器。四魔君也不慌张,二魔君撑开天地混元伞,只见混元伞一阵金光闪动,天地元气一窒,猛的向混元伞合拢,待到天河溺水涌到四魔头上,混元伞引来的元气化成了一把巨伞,这巨伞无比的广大,发着让人无比耀眼的金光,竟然把天河溺水托在了空中,金色巨伞,蓝色的天河溺水,加上繁星闪闪的夜空,构成了一副美丽无比的画面,有照相机就好了,吴言心里嘀咕。

真君看天河水奈何四魔不得,也不着急,双手一分,手指一捏法决,忽的一声大喝,“山来”。

随着这一声大喝,天空似乎又明亮了许多,整个草原的上空透出一阵淡淡的蓝色,四周的天地元气更加疯狂的象四周涌动,只见远处东南西北四方的天空黑压压的一堆庞然大物往草原上空狂飞了过来,不清楚这到底有多少团黑影,只是那漫天的星光被四方的黑影全遮住了光芒,漫天密布的黑影,夹扎着“轰轰”的巨响声,整个天地都在不停的颤动,仿佛世界末日快要到来。四周的士兵被这种恐怖的压迫感,吓的匍匐在地上,山丘的那武将,脸上一阵发白,轻轻的念叨着什么,想必也是被这无尽的压迫感,搞的语无伦次了。

每次看到这里,吴言都感到,心里非常的沉闷,可以想象,身在其中的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受了。

那无数的超巨型黑影飞到了草原上空,原来全是东南西北四方的山峰,大山有五岳,黄山武夷山雁荡山千山麦积山长白山井冈山苍岩山琅琊山钟山清源山太姥山大小各山各记有三千六百座山峰。这移山决一祭起,顿时,整个天空都被群山所遮住。四魔一看,脸上也不由的发白,这真君的实力,竟然强到这个地步了。

众山悬在天上,迟迟未落,真君轻喝一声“四位道友,夹梦修炼数千载,得道不易,贫道念其修道不易,再多舌句,是战是降,全凭四位道友。”

吴言看那真君,仙风道骨,举手间潇洒自如,随手便是移山倒海,也是崇拜的紧,正要看真君施展移山砸人的通天手段,想最后真君变做一洪荒神兽将四魔君吞噬,忽然天地一黑,吴言已知其故,心里一阵恼怒,“吗的,谁吵我好梦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