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5-736)魂牵梦绕的地方(1/5)

又是一年秋风起,又是一季落叶时,天气一天比一天凉爽,又到了湛蓝的天空漂浮着朵朵棉花糖的季节了。

看见了棉花糖般的云朵,尽管没有以前那么多情好奇了,但还是从心底袅袅升腾起一丝丝的思念。那种思念不知在思念哪一年,不知在思念哪一位,不知在思念何方。

来到“美丽华酒店”已经有两个月了,因为青春,日子依旧在灿烂绚丽中度过,心情丝毫没有受到芬兰浴事件的影响。反而过得更加快乐,丰富多彩。

因为有酒有菜,有歌有舞酒店档次高大上,还能打折,免单,甚至有组织地有内应地逃单。所以吸引了众多新老朋友,那段日子的我,每天在酒店迎来送往,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过得好不惬意。

君红也经常会过来看看我,对酌几杯,跟我说一些我离开后,芬兰浴的新闻和故事,起初,还挺关心芬兰浴的事情,随着时光的流逝,认识的朋友和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慢慢地,感觉就淡了。

我渐渐地融入了陈先生的生活圈子,认识了好多广东和香港的朋友,如在大钟楼商厦做灯具生意的何先生,何先生是广东顺德人。我曾经给家里买了一个很漂亮的吊灯,原价两千多,何先生三百五十块钱卖给了我。说是兄弟价。在家里挂了好多年,看见那只吊灯就想起了那个如火如荼的年代,青春气息就扑面而来。

从香港开烟海开花店的林先生,林先生的花店开烟海鲜花店之先河,让我知道原来在香港电视剧上的五彩斑斓的,各种娇嫩欲滴的花篮、手捧鲜花和送花的镜头,真的也可以在烟海存在。

交往最好的还是阿刚,阿刚比我大一岁,是广州人。是楼面副经理,面容清秀,一看就是南方人。烫着发,很注意发型,每天西装兜里都放着一把小排梳,没事就拿出来对着镜子梳理。

那段时间,没事下班后就聚在陈先生家里,要一种广东的扑克牌游戏-《锄大地》。

陈先生的家就在美丽华酒店附近的海边,租的那种清末民初的二层小楼,院子里住了五六户人家。陈先生租的是一楼最靠里边的一户,三间房子。

陈先生在香港一直未婚,在烟海成的家,娶了一位烟海的女孩。原来是他合资的第一家粤菜酒楼的迎宾小姐。高高的个子,长得很漂亮。现在成为陈太太了。

陈太太的肚子挺大了,怀了陈先生的孩子。陈先生喜欢招呼我们几个谈得来的朋友去他家里玩,一方面他可以留在家里陪伴太太,一方面也不寂寞,可以有朋友陪他玩。喝喝茶,谈天说地,游戏就是“锄大地”。

“锄大地游戏”是一副扑克四个人玩,陈先生、我、阿刚是常备军,何先生和林先生轮换着来,互为替补。他们俩有时忙生意,不一定有时间。就把厨师长叫过来。

“锄大地”是我感觉比较动用智商还有考验格局和讲究配合的游戏。有时玩起来就忘记时间了,就玩到了天亮,才回家睡一觉。那就傍晚才回“富丽华酒店”上班,中午一般不太忙,阿刚是必须去,厨师长有时也偷个懒,晚餐前去酒店。

有一天,打扑克打到天刚蒙蒙亮,趁着朝阳还未蓬勃升起,路上的行人还不太多,沐浴着清晨已经有些凉嗖的秋风,欣赏从树上零零散散开始飘落的树叶,骑行回家。

轻手轻脚进了家门,躺在床上,真舒服啊,瞬间就进入了梦乡。

梦中又回到了好久没回去的河东高中,回到了曾经魂牵梦绕地方、重新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

率先出场的还是四十左右的张老师,中山装尽管洗得有些发白了,但很整洁。风纪扣都系得紧紧的。

头发像是很久没洗了,亦或是打的发蜡。油光光的分头梳得很利索。两支钢笔并排插在左上衣兜里,证明着主人的身份。

先带我把行李送到了宿舍,宿舍是红砖,红瓦房。从外边看起来比其它的房子都要新。

但里边就一片狼藉,红砖铺的地面,沙子填的缝,满地垃圾,各种饭盒,瓷碗,搪瓷茶杯,堆的各处都是。

上下铺的铁管双人床,大部分被褥都没叠,胡乱扔在床上。但也有一个床铺收拾的很干净。

在收拾得很干净的那个床铺旁边。靠墙的下铺是空着的,只有木头床板。

张老师,边往屋里走,边解释着,“这是个毕业班,学习任务重,都顾不上收拾宿舍了。”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ahref=""target="_blank"/a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