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战争(1/2)

羌满手下的骑兵大队有五千这样的骑兵。

其中,每一千人骑兵队有一名彪马大将军带领。

一共是五个彪马大将军!

羌满今年三十三岁,是帝国三十六位银战神之一,地位在帝国里已经非常的高贵,特别受尊崇。

他手下的这五个彪马大将军,个个身手不凡。

武力上论,最差的也是铁斩一级。

像邰将军这样的只是火斩。

他的副将齐将军是个木斩,已经很难对付。

成远南的兵器连黑甲武士的马都挨不到,都被挡了回来,心里火急火燎。

不尽快拿下这个黑甲武士,恐怕这些人很难脱身。

夜长梦多,救兵一到就全完了!

是呀。

但是黑甲武士并不着急,只是绕着成远南躲来躲去呀,咋办!

想把成远南、尚夏秀他们拖垮!

他们人多。

天时地利人和。

耗不起呀!

诶!愁死我了都。

成远南苦战不下。

“他们人多,不能恋战,赶紧过来!”尚夏秀大声召唤成远南,声音已经十分疲惫:“往树林里去!”

尚夏秀失血过多,似乎已经无力再支撑。

梁氏兄弟一左一右,凌翻荡头前猛冲,成远南挥舞大锤断后。

五人拼了命往树林方向突围。

这主意不错。

尚夏秀还是聪明的。

冰雪聪明,我要是讨老婆,就要这样的。

臭美吧你就!

嘁!

德行。

只要挨到树林里,马匹失去灵活性,就好办了就!

好像没有想的那样容易。

敌人实在太多!

有啥好办法没。

没。

他们没有马,都在地上,咋想办法呀?!

就是!

左突右突突不出去。

梁阳身上又多了两处刀伤!

成远南无奈。

忽然脚下一错位,竟把自己绊倒。

“远南?!……”

坏了!

“远南快起来呀?!……”尚夏秀大急,回身去救。

大铁棍“呜!……”直奔成远南后脑猛砸。

尚夏秀急忙奋力扔出大马刀。

没想到黑甲武士并不收棍躲让。

黑甲武士头一低,用头盔硬顶大刀,大铁棍势头丝毫不减。

成远南左手抓住铁锤短柄,使劲举过头顶,先保护脑袋。

另一只手甩出链子大锤!

“噹!……”大马刀撞在铁头盔上,撞出一溜火星后盘旋着向后飞去。

“嗡!嗡!嗡!……”黑甲武士眼冒金星。

黑甲武士是在赌成远南的命。

没错!

“嘡!盎!……”大铁棍和大铁锤撞到一起,成远南张开大嘴直觉两只耳朵顿时“吱溜溜!……溜溜!……”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啊?!……”黑甲武士却出人意料地大嚎一声。

“快下马将军?!……”

来不及了,成远南的铁链锤缠住了黑甲武士坐骑的两条前腿。

黑甲武士全身“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

像是过电一样。

内力向下倾泻而出。

顷刻间全身萎顿大头冲下,庞大的身躯瘫软着挂在马背上。

大铁棍滑出手掌,“咣当!”掉到地上。

那战马脱力卧倒,身子一歪死了。

成远南左手大铁锤又飞了出去,打在黑甲武士的头顶上。

“嗵!……”黑甲武士的脑袋连同头盔和铁锤都进了那马儿的肚子里。

真过瘾。

太解气了。

好!

完事了。

赶紧撤吧都!

“杀呀!……为邰将军和齐将军报仇呀!……”帝国骑士们都拼命往前冲,大马刀密密麻麻向五人头上身上乱砍。

成远南大叫一声“啊!……”

抓住链子,用力甩出。

黑甲武士和战马一起被成远南抛了出去,飞向帝国骑兵。

然后抡开链子锤,像一股黑旋风!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啊!……”帝国骑兵纷纷落马。

成远南眼前一排排金色字幕倒着滚动,链铁锤在头顶飞速旋转,身体也跟着打转,竟被这股强大的旋窝微微托起。

成远南脚尖点地,黑色旋风忽左忽右,忽前忽后,所罩及的范围越来越大,直把帝国骑兵队冲得四散奔逃。

“杀呀!……杀死这帮狗杂种!杀呀!……”凌翻荡、梁氏兄弟也一齐呐喊。

剩下的帝国骑兵队员此时都发懵!

东张西望后,不一会就都跑光了。

“凌翻荡!你给我回来!……”尚夏秀使出最后一口气喊叫,随后昏倒。

咋还总晕倒呀。

哎,尚夏秀是不是又怀上了。

竟瞎说你,她那是失血过多。

是累的,加上上火。

我没瞎说,这几天在山洞里,康发没少弄她,那老头就跟疯了似的整她,可吓人了都!

去,那也没这么快呀,你不懂,快别瞎说了。

有时候一天就整好几次呢,我都记着呢。

那也没那么快!

诶!别说了,小弟弟就在这儿听着呢!诶?!你们注意点影响好不。

啊坑!快说,咋回事,啊坑啊坑啊吭吭!……

康发也是的,都那么大岁数了还疯。

瞎几把整啥呀,现在都啥时候了都,不起啥作用就老实点呆着得了,就知道瞎添乱在那儿。

越是这种时候心理压力越大,火越大就要找地方发泄,要不老头非憋死不可。

就是,也不知道都还能活几天,不抓紧时间整不就陪了吗。

都把尚夏秀整乱套了都,还咋打仗呀!真是的。

别说啦,你们男的就是自私的啦,光顾自己痛快啦。

啊坑!嘿嘿……哈哈!……

去,一边去!

啊坑!就不,哈哈!……

啪!……你瞎哈哈啥,不大点小屁孩你能听懂啥呀就哈哈,啪啪!……赶快给我一边去老实呆着听没听见。

啊坑!啊!……啊吭吭吭!

“快回来,翻荡兄!”梁阳也叫。

成远南和梁阳上前一把扶住尚夏秀。

成远南一停下来就觉肚子疼得厉害。

“女皇她怎么了?!……”凌翻荡听见召唤跑回来“远南?你没事吧!”

“没事,快走!”

一百多人都打不过五个人,真是笨死了。

还不是成远南足智多谋。

要不全都得死在这里!

那叫舍生取义。

不还没死吗!还舍生取义呢,啥呀。

差一点就死啦呀!教条你。

哈,书呆子。

呵呵呵!……

快跟上,他们走了。

都受伤了,好像伤得都还不轻呀好像。

嘁,能活着就不错了。

成远南怎么了,好像也受伤了。

没有吧!

你没看见他呲牙咧嘴的吗。

哪儿受伤了呢。

刚才他真是太冒险了。

吓死我了都刚才。

他捂着肚子,是不是又开始闹肚子了。

咋还没完没了的拉肚子。

是呀。

治不好吗。

康发都没给治好都。

不知道是什么病。

可能是一种怪病吧,连康发都不会治。

哎。

真是的,肚子总疼可不好。

再这样下去都没法打仗了。

回去再说吧。

梁朝、凌翻荡牵来几匹战马,是骑兵队跑散的。

尚夏秀被扶到马上。

五人骑着马快速往回赶路。

帝国步兵都看见了这场厮杀,知道这五个人就是大成帅要找的那些人,只是远远的跟着,都不敢靠近。

“可算把你们盼回来了,担心死我了。”康发等人得知他们回来了,都下山迎接。

见到尚夏秀大腿伤势这么重,康发眼泪都流了出来。

心疼啦。

能不心疼吗,都几十年的感情了,也没遭过这罪呀。

是哈,尚夏秀长得娇滴滴的,搁谁看了都得心疼不是。

嗯,我也这样想。

她是挺让人心疼的那种女人。

是男人都想保护的那种女人。

就连黑甲武士看了都想留着自己先用。

这话让你说的。

咋了。

听上去不是那么回事我感觉。

我也觉得不能这么说人家啦,咋还用用用的,女人又不是玩具。

那,那就算我说错了吧。

本来就错了,算啥算呀。

行,我说错了,好了吧,嘁。

什么态度,有你这样承认错误的吗。

行了行了,他这么要面子,能这样说自己错了已经够不容易的了我看。

回到松雾山原先居住的山洞里。

赶忙给他们服药、包扎治疗。

梁家兄弟和凌翻荡把事情的经过讲出来。

“虽然任务没有完成,但是找到了梁家兄弟,也不虚此行。”康发微笑说。

真能装。

谁知道他心里是咋想的啦。

你们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

你没看见他说话时那眼神里。

咋了,他眼神又咋了。

怨恨呗。

有啥可怨恨的,这不都安全回来了吗。

你问我我问谁呀,你去问他好了。

瞎猜忌人可不好,也许他有别的心事,心情不好没掩饰好!

哼,他是君子,世上还有小人吗,嘁。

嘁!胡说,你又了解人家多少。

“一路上敌人眼线甚多,我们兜了一大圈总算到了。”凌翻荡用毛巾擦了把脸说。

还好意思说呢。

就是。

有啥不好意思说的,凌翻荡讲义气先救人,哪点做错了。

也有道理。

“即使这样我们也不能在这儿呆下去了,把伤口都包扎好,明天一早我们就向松雾山南侧转移。”尚夏秀说。

她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说话也有气无力。

是该休息休息,都累完了都。

要不是从小就练习武术,恐怕一般人都很难支撑到现在。

这回看康发还整不整了。

再整尚夏秀就活不成了屁的。

哪有那么严重。

还不严重,那啥样才叫严重呀。

那如果康发硬来呢。

这就是女人的悲哀,男人都够坏的了,自私极了都,不管啥时候想要就要,不给还不行呢都。

男人要,女人就一定得答应吗。

谁叫尚夏秀是他的女人了,嘁。

康发这种事是办得勤了点,一天都好几次都。

男人这方面厉害,女人有的也喜欢,只是他整得总不是时候。

你看把尚夏女皇整的都没劲打仗了。

都整拉胯了都。

就是,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不还没嫁给他呢吗。

那已经是事实了,女人就没办法了。

没人知道他们的事呀,尚夏秀就这么一脚把他踹了得了我看这事挺好。

谁说没人知道,只是外边的人不知道而已。

能不知道吗,纸里包不住火。

就是,黑傀都长那么大了,当初追杀百里时,尚夏秀都喊黑傀孩子了。

长辈喊晚辈孩子这很正常啊。

可你没发现黑傀和康发长得一模一样,这还瞒得了谁呀。

好像是呀,康发和黑傀长得真很像,那眼睛、那鼻子嘴。

尤其皮肤都一个色。

照你这么说,阿水也像,皮肤黑黑的。

真没准就是,阿乐还长得像尚夏秀呢。

他们不是说是孤儿吗,尚夏秀领养的。

那是对外这么说而已,内部人估摸早就知道了。

因为尚夏秀是女儿国的女皇,所以没人往外说。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有啥好隐瞒的。

身为女儿国女皇,地位身份都是最高的,这种事固然要隐瞒。

师父和徒弟有那种事,当然太糗喽。

那康发至少比尚夏秀大上四十多岁,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喜欢上一个比她大那么多的糟老头子。

老夫少妻吗,恩爱着呢,嘻。

那也太老了,都掉渣了都,哈哈!

再说尚夏秀未必喜欢康发,没准就是康发强迫的。

那尚夏秀女皇岂不是更悲哀了。

我猜一定是利用师徒之便,以教武功为名,乘练功之际,玷污了尚夏秀。

这个死老头子,太他妈妈的不像话了。

简直不是东西。

简直臭不要脸都。

尚夏秀也是的,怎么不揭穿他。

那咋能做到呀,一个是师父,自己又是女皇身份,傻呀你。

你才傻呢。

做女人苦,做个名女人更苦。

嘁,她生黑傀时,那时候还未必就是女皇呢,你们就别瞎猜啦!

就是,嘁,都闲的。

闲出屁来了都我看,哈!

第二天一早,大家正在准备。

阿水跑过来:“阿姨阿姨?不好了,远南他人不见了!”

“不见了?不能,再去找找,让阿乐也去。”尚夏秀换了药布,重新套一件农家女人的衣服。

阿水刚走,康发进来,手里拿着一套帝国士兵的军装。

“穿这个,阿秀,我给你找来的,洗干净了,是我洗的,大小你穿上应该正合适!嘿嘿……”康发笑。

还笑得出来。

他还真体贴。

阿秀要是我老婆,我做得比老康头还好!

吹吧,哈哈……哈哈哈!

笑啥,嘿嘿……嘿嘿嘿……

“师父?我穿这个不舒服。”尚夏秀不穿。

“穿这个安全,来吧宝贝,我给你穿上?”康发脸上淫笑着往尚夏秀身上贴。

又来了。

诶呀?!……嗬!……看康发那德行,赖吉吉的,麻人死了都。

快别看了都,你!小孩不宜,一边去。

老乡们快都闭眼吧。

哈!

这老不死的,太不要脸了也。

“阿姨、阿姨?!找不到远南啦?!……”阿水、阿乐都急忙忙跑进来。

“翻荡大哥他们也没找见他!”阿水说。

“这孩子去哪儿了?眼看就要出发了。”尚夏秀皱眉说。

“找不到咱们先走,不能等了!”康发说。

“要不这样,你带着孩子们先走,我在这儿等他一会儿。”尚夏秀对康发说。

“那!……也只有这样了,我们先走,你快点跟来,别等太久!”

这成远南去哪儿啦,你们谁知道。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你呢。

我,啊坑!啊坑!不知道,啊坑!……

行啦,阿吭个屁啦。

哎!你们快看呀?小狐狸没走。

哪儿呢。

阿乐手里呢。

这说明臭小子没走多远。

咱们去找,都去,别都盯着尚夏秀看。

也不一定,自从成远南遇见阿水、阿乐后,小狐狸就一直跟着她们俩,再就没跟过成远南。

那怎么办。

不过,小狐狸一定知道臭小子去哪儿了。

你意思是,只要我们跟着小松鼠,就一定能找到成远南啦。

我是这样考虑的。

那就听你的,走啦,咱们就跟着这姐俩吧!

成远南回来后,肚子一直痛。

饭都吃不下。

看见大家都在睡觉,自己却疼得无法安然入睡。

成远南一个人出去,找个地方拉屎。

拉又没有,难受的要死。

他在地上玩命狂奔,想以此减轻痛苦。

也不知跑了多久,他想到了那个给过他很多难忘记忆的地方“天崖蛇牢”。

一路奔去,上了山顶。

现在想来这种地方,已经无需费力。

成远南不想打扰红腥巨蟒,是因为在他内心深处,有对红腥巨蟒无限的歉疚。

就单独坐在门口,闭上眼睛,苦思冥想。

从回来的路上,肚子就越发疼痛,成远南就一直没停止过认真思考。

有时疼得要命,他就幻想着能把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射出去,一点不剩,无比轻松一下。

可是肚子里都是吸来的真气有阴有阳,搅在一起,又如何射得出去呢。

大敌当前,也正是需要增长功力的时候。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成远南这样想着。

如果能合理的调节利用,那将是事半功倍的事。

他想到岳千山。

岳千山可以算是他的师父,也是《极乌功》的祖师爷。

按理说,祖师爷应该练过《乌极功》,不然红狐不会知道。

祖师爷也一定遇到过他现在同样的问题。

那祖师爷又是如何解决的呢?

“世间万物,因果髓连……”

“……阴阳相照,阴阳相照?……阴阳相照……”

成远南自从练功开始到现在,还没有认真思考过。

其中到底还蕴藏着多少秘密。

成远南的头顶飘忽着气体,时而黑色,时而又变成白色。

在宁静中,他渐渐忘记了周遭的一切,进入冥想状态。

康发等人离开山洞,一群人向松雾山大山深处迁徙。

那里头,海拔都在几万米高,是平时就连鸟兽都不去的地方,更是人迹罕至。

越往前走,气温越低,都穿上了很厚的衣物。

嗬,他们都吐哈气了。

再往前更冷。

你看,那边山顶都是冰川白雪。

嗯,看见了,白花花的一片都是。

没想到女儿国也有这种地方,好玩。

他们真要上去呀,我看这儿就可以了,挺安全的。

你别忘了,羌满可不是好惹的,他们能来,羌满一样可以来。

康发他们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躲出这么远,不成缩头乌龟了吗都是。

那也比等死强吧。

诶!坏了。

咋啦。

小傻比呢。

……诶啊?……就是。

大傻比!……

啊?……你才大傻比呢,喊我干啥!

你弟弟呢。

……哦?……

哦个屁!

不是和你们一起吗。

你就知道寻思你自己那点事,连弟弟都不管了。

他啥时候又管过呀,嘁。

还当哥哥呢。

我想他没事。

啥没事,你说没事就没事啦,赶紧回去找呀。

都这时候了,你让我上哪儿去找呀。

走,我跟你一起去找。

这死比玩意,总掉队!

哪有说自己弟弟死比玩意的,快走吧。

哎!烦死了,下次说啥都不带他出来,总溜号,走吧!

嘁!我算看透你了。

康发等人走后,山洞里只剩下尚夏秀一个人。

山洞里滴水的声音传来,四周空荡,静寂的有点可怕。

尚夏秀慢慢解开衣服。

哈!开始啦,哈!啊吭!

尚夏秀脱掉衣服,去解裤子。

哈!啊吭坑坑!

尚夏秀脱掉裤子,只剩下一条内裤。

啊!啊吭!开始整啦……哈!……

尚夏秀把腿伤绷带系紧,穿上康发拿来的帝国军装。

哈!整完啦,哈哈!啊吭吭吭!

尚夏秀戴上帝国军帽走出山洞向下望,没有成远南的身影。

看见许多难民都在大批量地转移,肩上都背着大包小包,拖家带口的很不容易。

尚夏秀内心一阵阵地自责,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这都是她的子民,一个多月前还好好地生活着,现如今却都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哎。”尚夏秀轻轻叹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

左等右等不见成远南,尚夏秀心里开始紧张。

又等了几个时辰,山下传来一阵混乱嘈杂声。

尚夏秀眉头一皱!

山下白花花的一片都是帝国士兵。

有的已经上到了半山腰处。

不想走和没来得及走的,或者没有地方可去的女儿国人,虽然时有微弱的抵抗,最后大人小孩,男男女女,无一例外都被杀死。

嘶喊声远远从山下传来。

啊吭!啊吭!杀,啊吭!

“这血海深仇我一定要报!”尚夏秀用衣袖抹了一把眼泪,转身向山那边快步走去。

成远南这一坐就是五个整天。

这五天里,他都一动没动。

忘记了尘世喧嚣,忘记了世事更迭,忘记了自我的存在,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不断重新排列的一行行字幕。

他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从内到外都在剧烈地变化着。

成远南能明显地感受到。

尚夏秀女皇被抓的消息传遍了大江南北。

康发带着人又回到了松雾山。

看见的是到处腐败的尸体。

男人被大刀砍去头颅,身首异处。

女人被扒光衣服,剖腹*后,*裸地仰面躺着。

孩子们都被挖心并割去了双耳。

祸不单行,一连遇到帝国追兵围剿。

六名锦衣卫和梁阳壮烈牺牲。

其他人也都相继失散,生死未卜。

这一日,阿乐跟随红狐来到“天崖蛇牢”。

终于见到了成远南。

当时的成远南正进入练功的关键时刻。

他的身体被两团雾气笼罩。

身体的左半边是一团白雾,右边是一团黑雾。

两团雾气都是浓浓的,像两个大气球紧贴在一起,看不见他的身体。

原来他在这里。

可真想不到他会回到这儿来。

这可是他的伤心之地呀。

你看他身上的那两团气团,像不像尚夏秀和成诗对拼功力时的情景!

像。

像吧。

像极了。

颜色不同啦,尚夏秀当时可是红色的。

这小子在搞啥呢。

谁知道了。

我好像看出来点门道。

啥。

说啊。

快说呀。

那团黑色应该是《极乌功》,白色的就是《吸功诀》了。

《吸功诀》?

《吸功诀》就是《乌极功》啦。

他把两种内功同时使用。

而且是正好相反的两种内功?

相生相克嘛。

相克相生应该是。

能把两种不同的内功同时使用在一个人身上,很难吧?

嗯。

阿乐为啥不叫他。

阿乐练过七彩功,大概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叫他的。

他处在练功的最关键时刻,一叫就坏了。

嗯,不过,可能也快成功了。

你咋知道。

要不红狐为啥这个时候带着阿乐来找他,以前为啥不来。

嗯,有道理!

他咋还不动弹呢,我都等不及了。

这小子一天神叨的。

就是,你不说快成功了吗,他咋还没成功呢。

我也是瞎猜的,这事我说了不算数。

说了不算数,那你说它干啥呀。

我说我的,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嘁,又没让你听。

你这是跟谁说话呢,跟我装是吧!

咋的你?!你想咋的!

你跟我俩轻点得瑟行不?!

算了,别生气,以后他说啥都当他放屁,别理他。

以后!下次他再敢这样跟我得瑟,我就修理死他。

你敢!

看我敢不敢!

就你,嘁,小样吧。

咋的!

咋的?!

诶?!……别吵了!他动了!

真的,快看呀,臭小子动了诶。

成光腚把头伸出来了。

是哈,像只大乌龟。

嘿嘿!……

……转了,转了诶!快看他转起来了。

两只大气球转起来了。

好家伙,越转越快。

越来越快,好玩。

脚离地了,起来了!

好小子,这下可神了。

真神!

嘿,……诶呀我去!他带着两个大气球飞起来了,哈!

还打着旋往上飘移呢。

这回恐怕羌满要玩完!

为啥。

你们想想看,羌满什么地方最厉害。

嗯?……嗯,不知道。

笨蛋,炫殷掌呗!

你咋会知道。

你又没见过羌满!

你们笨寻思呀!你们看,这羌满是羌月和羌岩的哥哥,是吧。

是。

对。

羌月和羌岩靠啥吃饭。

……炫殷掌吧?

对了嘛!这么厉害的功夫羌满能不会吗。

可这又能说明啥呀。

就是,这也不能就证明成远南比羌满厉害了。

嗨,你们听我把话说完,你们都见过炫殷掌吧。

嗯,咋的。

炫殷掌不就是把人打转起来嘛,没啥神秘的,成远南自己就会转。

哈哈!……哈……

你笑啥!

这就是你的逻辑呀。

咋的。

好笑呗。

……这?……有啥好笑的。

我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还没等羌满出手,臭小子就自己先转起来了,哈哈哈……就求饶了。

呵呵……呵呵呵!……到时候成远南就说,你别打我,我自己转。

求饶了,哈哈哈……

你们?!……妈了个比的,我说了半天白费劲了,对牛弹琴都是,都是死猪,我这是跟一群死比在一起!我?……我的命好苦呀,啊哈哈哈啊?!……天?……

你骂谁呢!

就是!骂谁呢你。

我骂死猪呢,又没说你们,难道你们是死猪呀都是!

打他!

诶!……你们先住手!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咋地。

咋啦。

那……那就等于你们承认你们都是死猪了,敢吗?!……谁敢。

……管他死猪不死猪的,我看咱们先揍死他得了。

算了!算了,拉倒吧。

这就算了?!

这件事跟咱们都没有啥毛关系,别为了臭小子那点屁事再伤了自家和气,我看就算了,啊。

嗯……就给你点面子。

下次可不轻饶他。

不过话又说回来,到底谁厉害,到时候不还得真刀真抢的比比才知道。

就是,瞎几把猜啥呀,累不累呀都。

都吃饱了撑的我看,呵呵呵……

哈!……诶?……成远南啥时候又坐下了又。

哎,你们快看呀!看臭小子的脸咋啦。

咋整的。

咋还一块黑一块白的,吓人。

是不是练功失败了。

我看像。

目光呆呆的。

好像都不认识阿乐啦。

原先一张小白脸咋还练得花了呼哨的了。

走火入魔了吧。

我看像。

阿乐都来了,他咋好像不认识似的。

快看,阿乐过去了。

“远南?……远南哥,尚夏阿姨被羌满他们抓去了!……远南!”

阿乐着急。

可成远南没有看她一眼,目光呆滞。

“远南?!……哎……”阿乐伸手在成远南眼睛前面来回晃了几下。

还是没反应。

阿乐又说:“钟叔叔,王叔叔还有梁大哥为了保护我们都牺牲了!……远南哥,你倒是说句话呀?!”

愁死我了都。

跟你有毛关系。

完了,成光腚傻了。

变成大傻子了都,报仇没戏了。

尚夏秀这回可惨了,没人可以帮她了。

就是,还指望他去救呢。

我猜呀,尚夏秀已经被羌满按在床上,正摸呀摸的享受呢。

去!你以为男人都像你一样啊。

尚夏女皇可是俘虏呀!

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嘛。

只有任人宰割了。

想咋整就咋整了。

何况他的弟妹都死在女儿国。

还不发泄报复一下先。

我估摸羌满看见尚夏秀也得疯了屁的。

尚夏女皇这下可惨了。

可不!

非被搓吧死不可我看。

行了你们,少说两句吧都!

“叽叽叽叽唧唧唧!……”

你们看,小狐狸都着急了。

阿乐拿出手巾给成远南擦脸上的汗珠。

阿乐挺温柔。

不光是温柔,阿乐特有尚夏秀女皇的那种气质。

哪种气质。

就是……就是那种呗,反正是好的那种。

真会说你。

成远南咋还是傻傻的,……喂!……喂?!……醒醒诶!……

你喊个屁呀,心疼臭小子了是不是,哈。

不是,我是心疼阿乐这孩子。

哎,可怜呀。

本来就指望臭小子了,没想到变成现在这样!真是造化弄人啊!

诶,好了!成远南抬头看阿乐了。

好像是哈。

不好!……

咋啦?!吓我一大跳。

咋了咋了!……

你们看,成远南那眼神?

不好!……

“啊?!……远南!你?……”阿乐急忙转身躲开。

却被成远南一把紧紧抱在怀里。

成远南要耍流氓!

妈的!……

你别瞎说好不好,成远南不是那种人!

他是哪种人?你说他是哪种人呀!

反正不是,就不是。

你真行!

他是啥人你说了算呢,嘁。

再说他现在已经失常了。

精神病了!

臭小子真的疯了,他去扒阿乐的裤子了你看,还不是呢。

阿乐反抗呢。

哪还反抗得了呀!臭小子多大劲呢。

“啊?!……啊!……滚开!……”

臭小子把头伸进去了都。

快喊呀!

喊有个屁用!

“叽叽叽叽唧唧!……”

小狐狸冲上去了。

小狐狸咬住成远南的脖子了。

小狐狸口里都是血。

流出来了。

小松鼠在吸成远南的血呢!

好了!成远南好像清醒了。

好了!这下可算是醒过来了。

妈呀,吓死我了都刚才。

可算停下来了,我去!

妈的,臭小子,我和他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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