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1/2)

言知乐转身走了。

经过地上的衣服,她弯腰捡起来,从裤兜里把他买的那盒套掏出来,走向门口。

到门口停下来,看着他木头似的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又气又想笑。

见她回头看过来,厉正则再次张张嘴,却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把嘴给彻底闭紧。

“只给你一分钟时间,过期不候!”

言知乐转身出去,回到床上靠在床头把玩着手里这盒套子。

明明面颊绯红却偏要表现出一副很老成的样子来。

卫浴室内,厉正则愣了足足三十秒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

他掐着时间出来,出来的时候腰间多了条浴巾。

言知乐觉得他这简直举动用一句粗俗的话说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或者是盗马贼挂佛珠,假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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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心里那块空虚的地方终于被填满。

天生的,本能的,原始的躁动,终于在东方的天空泛起白光的时候,渐渐平息下来。

身体上的巨大欢愉是曾经所没有经历过的,是那样的满足和愉悦。

厉正则看这怀里累到极点终于昏睡过去的人儿,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了个轻吻。

“六儿,我们会结婚的,对吧?一辈子在一起。”

怀里的人像是听到了,又仿佛没有,只是迷迷糊糊嘤咛了一声,小脸在他胸口轻轻蹭了蹭,沉沉地睡去。

厉正则一夜没睡,睁眼到天大亮。

夜里的时候,她说上午有课,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在七点半的时候叫她起床,他答应了,她还不信,大概是觉得他这人是一点也不可信了。

昨晚上身心是得到了极致愉悦,可付出的代价却是在她心里的诚信。

她说如果他不叫她害她上课迟到,今年也就开这一次荤了,下次开荤到明年再说。

他哭笑不得。

虽然很想有志气地说一句,到明年就到明年!

可到底是知道自己什么德性。

没开荤尚好,开过之后,食髓知味,岂是想忍就能忍的?

他对自己嗤之以鼻。

现在六点半,她还能再睡一个小时。

厉正则小心从床上下去,穿了衣服去厨房做早饭。

这一个月里,他几乎每天早上都跟着常山学做早饭,周末学做午饭和晚饭。

一个月下来,做出的东西,他觉得总算是能入口了。

时间还算充裕,他熬了红枣小米粥,粥在锅里熬着,他开始准备菜。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

七点半他去叫言知乐起床。

她没睡好,红着眼坐在床上拿眼睛瞪他。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今晚我们少做两次。”

“你今晚还想做?想得美!”

言知乐掀开身上的被褥盖在他脑袋上,赤脚去卫浴室洗漱。

十分钟收拾好,她走出卧室。

厉正则已经把早饭端到餐桌上。

言知乐站在餐桌前,三两下把两个煎蛋塞进嘴里,转身就要走。

厉正则拉住她,“时间还早,你慌什么?吃完饭我送你去学校。”

言知乐把手腕伸到他面前,“八点上课,大哥!”

厉正则把她摁坐在椅子上,“那还有十几分钟呢,到你学校也就五分钟,粥我在水里冰过了,正好能入口。”

他在旁边坐下,舀了一勺粥送到她嘴边。

言知乐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浑身酸疼无力,实在是懒得跟他斗嘴,只好张开嘴。

八分钟时间吃完早饭,两人一起出门。

“你吃饭吧,我自己回学校就行了。”

厉正则坚持:“送完你我回来再吃。”

言知乐没再说什么,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下了楼。

“骑自行车?自行车在校园里快些。”

言知乐无所谓,反正她只负责坐车。

厉正则把自行车解锁,言知乐骑在后座上,双手抱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后背,闭上眼说:“我再睡五分钟,你把车骑到法学院第三教学楼下叫我。”

不放心,言知乐又睁开眼问:“你知道在哪儿吗?”

厉正则回:“知道。”

偷偷背着她,已经把整个法学院都转了好几遍,为的就是找她接她的时候方便。

言知乐不再说话,安心趴在他的后背睡了起来。

尽管也才几分钟的路程,但对一个极困的人来说,就放佛睡了一个小时。

自行车到教学楼下,是七点五十八分。

八点上课。

好在是在一楼上课,不用爬楼梯。

言知乐萎靡不振地从车上下来,“你回去吧,我去上课了。”

曲木已经帮她把书带到了教室,并且占好了位置。

今天是公开课,好几个班一起在阶梯教室。

教授已经在教室了,就等着铃声一响开始上课。

言知乐踏着铃声从后门走进教室。

好在曲木她们坐的位置是倒数第三拍而不是第三排。

坐下后,言知乐暗暗吐了口气,扭头望向窗外,厉正则正骑在自行车上,朝教室里望。

他应该看不到她,但她却看他看得真切。

拿出手机低头给她发了条信息,

厉正则回了一个“好”字,收了手机,骑车离去。

陈景在言知乐的另一侧,靠窗户的位置,小声说:“姐夫可真黏人!什么时候我也能找个这样的小奶狗呢?”

言知乐笑笑,心说,他才不是小奶狗,他是狼狗。

厉正则回到住处把早饭吃了,然后回卧室收拾。

夜里结束后,他原打算把床单撤下来换套干净的,后来没换,两人洗了澡后回了主卧睡,次卧就没有收拾。

床上创下一片凌乱。

饶是作为当事人之一,现在瞧着也有些脸红心跳。

当时没觉得多疯,现在回想真的是太疯了。

疯过后,他现在有些自责。

她初经人事,被他如此折腾,大约会受伤。

稳妥些,他一会儿去趟医院,找医生开些可以外涂的药膏。

以防万一。

深灰色的床单上有几片暗红色的血迹,此时已经干涸,手指摸上去有些发硬。

厉正则盯着看了一会儿,扯下来拿到洗衣房洗。

洗衣机里有洗好的衣服以及之前换下来的床品和沙发套。

应该是昨晚上洗的,洗完后却没时间晾出来。

洗衣机自带烘干功能,已经全干了,但捂了一夜,似乎有股不是很清新的味道。

于是又洗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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