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046(1/5)

“梁潆,出什么事了?”

雷擎顶着风雨,站在梁潆的那间小屋外高声问询。

在他的身后,站着同样听到响动前来查看的两个贝斯特人。

和大屋以及两个贝斯特人所住的小屋不同,梁潆的这间小屋没有安设门,是纯密封的。

所以,除非屋内的梁潆撤除一部分木香蔓,否则屋外的人根本进不了小屋。

隔了好一会儿,小屋里都没传出任何回应。

雷擎蹙眉,正要再开口示意一声,如若梁潆依旧不作声,他便只能强行破开这些木香蔓。

就在这时,小屋里终于有了动静。

一道细弱的,夹带着喘息的声音响起,“雷擎,我没事,你回去休息吧。”

不细听,根本听不出说话的是梁潆。

雷擎的眉蹙得更紧了。

显然,梁潆的出声非但没能让雷擎安心,反而使得他的心里愈加疑窦丛生。

“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大对劲,你确定自己没事?”

而彼时,小屋里的梁潆艰难地在藤床上翻了个身。

腹部阵阵绵长的绞痛终于过去了,梁潆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积蓄了一点力气后,梁潆再无法忍受几乎被粘稠经血浸透的自己。

生理期刚来就这么大的量,这种情况梁潆从未经历过。

她能感觉到不止自己的衣裤被经血渗透大半,还有不少沿着饱和的裤管滴落到地上。

过于浓重的血腥味甚至招得温顺的木香蔓都蠢蠢欲动。

意识到这一点的梁潆,立刻严令木香蔓不得吸食自己的经血。

这就好像驯兽者绝不会拿自己的血肉去驯养野兽一样。

对于野兽,那不是示好是示弱;那不会令它听话,只会让它更加的野性难驯。

梁潆掏出衣兜里的旧布袋,借着小屋里昏暗的光线,摸索寻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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