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1/2)

一般被捉奸在床的时候,该说点儿啥合适?

阙思明好久没在他面前露出这么压迫的威吓的气势了,初见时对他的恐惧又升腾了上来。

他还没开口,榕月却是吓的声音都颤抖了,“阙……阙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阙思明冲了进来,一个耳光将榕月甩到了地上,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卡着进宝的脖子将他从床上拎了起来。

“咳咳……阙……我,我没干……不是,我……”

阙思明一手摘下脸上的面具扔到地上,妖异的容颜阴翳而狰狞,一双漆黑的眼眸透着暴怒和嗜血的光芒,眼上血色的脉络愈发的猩红刺目。

进宝一看他这样就知道自己完了,今天非给他退层皮不可。

阙思明收紧手,掐的进宝脸都绿了,咬牙切齿道,“真给我张脸,恩?”

进宝说不出话来,只是满眼哀求的看着他。

“谁给你的胆子,敢背着我偷吃,活腻了是不是!”阙思明给气的想就这么直接掐死他。第一次进宝独自出门,带着一身腻味的香气回来,已经让他很不满,但他忍着没发作,第二次竟是带着同样的味道回来,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真的无法相信那么老实巴交的男人,居然有这样的贼胆,而且居然还是跟这个榕月。从他回府知道他没带下人又自己跑出去了,而且天黑了都没回来,他就觉得事情不对了,却没想到真能若他所想,让他抓个正着。

他从未试过这样的焦躁失望,还有看到他赤裸的跟榕月躺在一起时那种天塌下来般的愤怒和伤心。

他凭什么这样对他,没人敢这样对他!

榕月这时候却从地上爬起来,跪到阙思明的脚边,低声哀求道,“阙爷,是榕月……是榕月……跟他没关系,阙爷,你别为难他。”

阙思明松开手,将进宝扔到床上,低头冷冷的看着榕月。

榕月细瘦的肩膀惊惧的颤抖着。

进宝大口的喘息着,一边咳嗽一边道,“他说的……是真的,我什么都没干……咳咳……”

阙思明抬起一脚将榕月踢了出去,眼中满是鄙夷和冷酷,“明日日落之前,消失在药谷方圆三十里内,否则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榕月捂着胸口,脸扭曲成一团,痛苦的啜泣着。

阙思明拿床单将进宝裹了起来,夹着人一刻不留的冲了出去。

榕月怔楞的看着大开的门扉,揉了揉胸口,脸上软弱凄切的神情却是瞬间失去了踪影。

回到药谷时阙思明没将他带进房里,而是直接扔进了池塘里。

如今已是入秋,晚上冷风阵阵,进宝只觉得手脚都快冻麻了,还好池水不深,他一直腰板就浮出了水面。

阙思明蹲在池塘边,一手揪住他的头发往下拉,把他的脸冲着自己。

进宝苦着脸,“你听我解释。”阙思明将阙家家传武术“神鬼手”练的炉火纯青,双手的力度可媲美铁器,抓着他头皮仿佛快被掀开了一样疼。

阙思明寒冰般的双眸狠狠瞪着他,“好,你解释。”

“他……他在酒里给我下了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话听到阙思明耳里,只是让他戾气更盛,“他怎么就能有机会在你酒里下药?”

进宝急道,“我,我前几日在街上,他被流氓纠缠,我,我就救了他,他非要……非要我去看他……”

阙思明一耳光甩到他脸上,打的他半边脸都肿了起来,“他要你去看他,你就去?你他妈长脑子吗?”

进宝委屈的看着他,“我,我怎么知道,我……”

阙思明狠声道,“你跟他干了没有?”

“我,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我醒来就那样了……没一会儿你就来了。”

阙思明抓着他的头发把他脑袋按到了水里,进宝拼命扑腾着胳膊腿,感到快要窒息的时候,阙思明才把他捞上来,挂着一个让他全身发寒的笑容,“怎么样,想起来了么?”

进宝呜咽道,“我真的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

“我就让你清醒清醒!”说着又将他按进了水里,直到他快窒息才把他弄上来,反复几次,孩子全身脱力的跟被抛到岸上的鱼一般,只能喘着气瘫成一堆软泥。

阙思明这才把他从水里捞了出来,月光照在他光滑结实的胸膛,附着的水珠折射出盈润的银光,将他胸前的几处青痕衬托的愈发刺眼,阙思明脑子跟炸开一般,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下想杀了他的冲动。

他低头一口咬在那冰冷的皮肤上,跟标记自己的领地一般,用力吸允啃咬,留下更深更重的痕迹,用最原始的方式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

进宝被他弄得胸前阵阵刺痛,就使劲推着他的脑袋。

阙思明禁锢住他两手,用力分开他的大腿,下身挤进他两腿间,面色狰狞嗜血,那意图再明显不过。

进宝也知道自己理亏,可让暴怒的阙思明胡干,他今天就得废了。

孩子害怕的拼命要并拢双腿,可被阙思明用膝盖死死的卡着。

进宝眼泪都出来了,拿手肘横在眼睛上,呜咽着,“我,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知道错就行了?我让你没胆子再犯!”

“阙思明!你,你别得理不饶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没想过跟别人,我有你了我就不会跟别人胡搞,我又不是故意的,你非要作践我是不是。”

“你是第一天认识我?你敢干出这样的事儿来,我没阉了你算你走运了。”

进宝哭着冲他喊,“那我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能碰上那事儿,要是知道我死活都不多管闲事了,你还不带让人犯错的啊,我都给你赔不是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神医看着身下可怜兮兮的蠢货,身子抖的像砧板上的鱼,瑟缩着推拒着他惩罚的动作。他胸前用力起伏着,喘息声在安静的夜月下格外的清晰,仿佛能从中读出他的矛盾和躁郁。

还想怎么样?他是不舍得把他怎么样。

他真想问问这个傻小子,知不知道伤心是什么滋味。难道一句我错了,下次不敢了,他就能当一切都没发生了?他阙思明就是容不得半点沙子,他的人,别人碰都不能碰,如今犯了他的大忌讳,他都没舍得下狠手,凭什么还摆这幅委屈的样子给他看。

他到底和榕月做没做,恐怕只有榕月知道,可他背着自己一再和别人私会,在他面前一句不提,还刻意瞒着,究竟把他置于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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