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2)

猫先生40瓶;叶黔莜30瓶;昨夜莹莹火10瓶;陳招財5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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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上)

活到这么大了,段鸮还是头一次感觉到这种和另一个人处处都能八字不合的感觉。

大概是老天真的无眼,才会让他在自己在这本就追查那桩事数年都没有结果的回京之路上,好端端地遇上了这么个专门来克他的。

当他被迫从马自修手里接收某个不是人的家伙之前,他都保持了一种极其完美且罕见的忍耐。

放在以前,富察尔济这种人绝对会被他用一百种不同的办法给私下料理了,但有个人却仿佛命很硬,每每还能自己感知到危险,并躲过一场场‘危机’。

“嗯,我……怎么会在这儿?”

夜半三更,身上散发着一身酒气的某人正席地躺在段鸮屋里的地上睁开眼睛,嘴里模糊地来了一句。

好心肠的捕快已经走了,所以眼前就剩下心肠不太好的段鸮了。

刚刚会放他进来,已是段鸮这个人生平做人方面的最大让步,于是乎,把他弄进来之后,又直接像个对待个废人一样随便扔在地上,就是他个人的常规操作了。

眼下,见对方看上去颓唐而困惑。

一副衣衫不整,酒气冲天,一句烂醉鬼也不为过的样子,他也不作声,只任凭富察尔济说完还看了眼周围。

期间,段鸮任凭他一个人在地上完成了一个醉酒之人该有的倒地不起,胡言乱语,以至于呼呼大睡的全过程。

照理来说,趁这种人喝醉了,给他的脸来上两脚,其实也是挺合理的。

但奈何,一旁的段鸮心中刚有这种想法产生,有个人就自动‘酒醒’了,见段鸮就站在他面前,还赶紧见鬼似的闭上眼睛就嘴里念叨了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做梦,我怎么可能一觉醒过来会在这个人的屋里,我一定是还在做梦,而且是噩梦。”

段鸮:“……”

这种放在平时不太可能会说的的真心话,这一刻,这个人却是真的地就这么说出口了。

两个大半夜共处一室的人一时间诡异地沉默了,一整个屋内相当静谧,搭配着两个人都一副活见鬼的气氛,不说还真有点恐怖。

但很可惜,虽然酒有点醒了的富察尔济看样子,真的很不想自己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个人。

这一刻,出现在他的眼前,也就只有段鸮这么一个存在。

——真是他?不是吧。

心头一时涌上一阵无力。

今晚在外头确实喝的有点忘乎所以的富察尔济有气无力地长叹了一口气,只有种和这人如何都不对付的头痛感。

也是这么四周都跟着安静了片刻,这两个人再度对视了一眼,有个天生厚脸皮的醉鬼才一点都不觉得脸红地来找给自己了个台阶下。

“哟,没想到还真是你啊,段仵作,哈哈,今晚这可太巧了,你也出来喝酒?真是缘分啊。”

“哦?不对,这里好像不是外头,对,我就说嘛,怎么感觉到有一种周围有在盯着我,原来是您!真是目光如炬,不同寻常,果然不愧是段——”

这种似乎想挽回些什么,但给人的感觉还是在故意挑衅的语气,怕是已经晚了。

虽然此前,心里就想和这个姓富察的直接动手翻脸不是第一次了,但下一秒,和此人不对头许久的段鸮终于是头一次真的动粗了。

也是听到这倒在地上的人嘴里‘哎哟’了一下,又闪躲着来了句‘喂姓段的你想干什么’。

这两个莫名对各自意见不是一般大的家伙先是比划了几下,又在这一来一往间,就这样真的在这房里大半夜地幼稚地。

所谓‘动手’,具体肯定也不能算是真刀真枪要人命的那种。

但这两个互相揪着彼此领子,看上去很想勒死对方的家伙还是带着一种对眼前这人早已捕快的心,发泄起了此前积攒很久的仇怨。

这其中,有一开始认识时就埋下的各种不顺眼,还有后面被迫结契那件事积压的火气,总之趁着今晚全部一次性爆发了。

只是最初,这场小范围冲突还只是停留在房间桌脚内。

但等到二人终于动着动着就互相牵制着滚到了段鸮房间中那张唯一的床榻上,一下撞开那床帘跌进去后,这两个以一种微妙姿势带着点呼吸,盯着彼此的家伙才好歹是停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拜托,你说我想怎么样,是谁刚刚先动的手?”

这火药味十足的对话一听就知道不太对头了。

他们俩谁都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问题,反而觉得对方身上从头到脚都充斥着让自己看不顺眼的地方。

毕竟长久以来,他们都不算了解彼此,说是要凑活在一块一年,其实谁也不想买谁的账。

也是这就差没直接直接再打一架的阵势中,这两个之前还好歹还装一装的家伙终于开始人身攻击了。

“你自己不记得刚刚都说了什么?”

段鸮面无表情地俯瞰着问他。

“我到底说什么了?你看我都喝醉了,我还能记得自己说什么么?”

明明彼此之间的距离凑得很近,却一点暧昧乃至其他气氛都没有。

只要碰到一起就是对着干,以至于富察尔济亲口问出这话时都觉得他和段鸮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能这么凑在一块。

“你喝多了到处拉着别人说我们俩拜过堂,还是被人拉住最后才闭上的嘴,你这种事你都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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