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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说法,在房山,乃至龙江都不是有很多当地人清楚,此前传统科学界也从没有人验证这一点。

但在一本距今流传已经有快三百年的县物志上曾提到的,到现代后,也曾有不少断断续续相隔几十年的目击事件者验证这点。

而就在此刻耳边的风传来呼啸愈发大的时候,一双手从这么从车里伸出来将它从车顶取了下来。

坐在车上的是一个穿着冲锋衣,因为感冒在低头擦拭着鼻子的男人。

他眼下正在用调整自己手上的天线发射信号,并和这个通讯装置另一头那个可能会听到的人说着些什么。

“喂,你在听吗?嗯,我已经到了,这次任务结束应该就能回秦江,我好像感冒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上山,这回运气是真不好,而且我这两天晚上总有一种一直在做噩梦的感觉,知道,我会注意安全,嗯……”

这些话,有点朋友之间拉家常的意思。

因为彼此都挺忙,还有任务在身,对方讲完这几句询问了下他近况就挂了。

还感着冒的男人见状也把这个通讯装置塞回了椅背底下,又拿起旁边的手持望远镜一边看远处山顶的灰色雾气,一边做着记录拍了几张照片。

【sutala标本√】

这种在边缘标签纸上打红叉的记录方式,是赵博自己的私人习惯。

而在他手头夹住的这些因为一些缘故而模糊不清的照片里,那团灰色的雾气失踪未散。

山顶上的鸟越来越大,似乎预示着15号这天的这场群鸟迁徙即将正式开始。

他的胳膊上佩戴着一个由两个水蓝色地球被切割开来的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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